世良真純摘下了帽子,將帽子拿在手上,她低頭看著帽子,眼裏有些迷茫:“哥,我並不是不信任你,其實,我也有兩個哥哥,一個大哥去逝了,一個二哥自從我長大以後就都沒有同他見麵了,所以我不記得他的長相..從小到大,我倍受大哥的照顧,可是,在他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以身殉職了,聽到那個消息的晚上,我並沒有睡著,當時,我的雙眼都哭腫了呢,後來,我下定了決心要哥哥報仇。老實說,同你結拜,是為了找回擁有哥哥的那種感覺,所以,請你相信我,哥。”
安室透嚴肅的表情消失了:“那麼,你大哥是誰?做什麼職業的?”
世良真純猶豫了一下“世良..呃..世良探,是一個律師,我媽以前也是一名律師的,隻可惜她也去世了。”
世良真純還是隱瞞著安室透,因為,她還不大信任他:“說實在的,其實我也想當一名律師,隻可惜大哥之前說那個職業很危險,易被殺害,死活不讓我當,所以,我想從現在起做一名偵探,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安室透突然變得十分地和藹,用右手摸了摸世良真純的頭發:“對不起,真純,哥哥太不了解你了,或許,哥哥真的是太傻了..”
他的身邊沒有任何的親人,沒有任何可以依賴的人,除了自己一個人日日夜夜孤身在外,在這一瞬間,他把世良真純當成了累贅,以後無論如何,都要想方設法地保護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
園子做了一個大功告成的手勢:“好耶!這情景~浪漫呐!小蘭!什麼時候我和我親愛的阿真要是也能這樣就好了~然後~我們一起去看花,一起吃燭光晚餐~啊~我都陶醉了~。”園子的花癡表情使小蘭無語了。
小蘭站了起來,拉住了園子的手,從樹上跳了下去:“園子,我們是不是該..”
鈴木園子一臉掃興:“什麼跟什麼嘛!小蘭桑~我的好戲還沒有看完呢!”
小蘭:“可是,園子,這樣做不好吧..萬一..”
園子開始撒嬌了:“小蘭~我求你了嘛~要不,我現在就大喊大叫起來!”
小蘭冒出了一身冷汗:“別..園子,你看上麵..”
小蘭用手指了指樓上的窗戶,安室透正在看著她們兩個。
園子頓時變了個豆豆眼,哭笑不得:“小..小蘭呐,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我們還是..”
“就是說呀,園子..嗬嗬..”小蘭快速地將園子推上了牆,園子在牆上拉了小蘭一把,之後,兩個人跳下了牆,匆匆忙忙地跑走了。
安室透望著小蘭和園子遠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拉上了窗簾,回過頭來望著躺在床上被電暈的世良真純。他從口袋裏拿出了透明膠,並且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用透明膠采集了世良真純左手拇指的指紋,又用小刀割破了世良真純左手的小指頭,采集了她的血液樣本,之後,用紗布包紮好了她的小指頭,並且,給她蓋上了被子。
安室透望著小蘭和園子遠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拉上了窗簾,回過頭來望著躺在床上被電暈的世良真純。他從口袋裏拿出了透明膠,並且戴上了白色的手套,用透明膠采集了世良真純左手拇指的指紋,又用小刀割破了世良真純左手的小指頭,采集了她的血液樣本,之後,用紗布包紮好了她的小指頭,並且,給她蓋上了被子。
安室透將采集來的東西放到了口袋裏:【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哥哥我得先查清楚你的底細,真純..】他下了樓,出了門,坐上了車,開著車去找貝爾摩德了。
在一個偏僻的小巷裏,月色冰冷,這個夜晚顯得恐怖。幾隻黑色的烏鴉從樹上飛到了地上,發出了淒慘的叫聲。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正靠在電線杆旁抽著煙:“怎麼還沒來呢?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