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學生說:“現在誰還扛麻袋買東西呀,都用銀行卡了。”
另一個學生說:“人家有錢也不等於咱家有錢呀……”
火雷子站起身,用手指點了一下那個學生的腦門,說:“傻小子,這小子可是那老金蟾的親孫子呀,他就像是那老金蟾的心肝寶貝兒,哼,隻要他在咱們手上,還怕那老金蟾不給咱們送錢來嗎?”
“噢……”
眾學生們這才恍然大悟。
“好了,現在咱們要做的事就是把他們分開關起來。”火雷子用指頭指點著丁丁龍和吳飛的腦袋,“把他們兩個送到實驗室去,一會兒我給你們上生物課用。你們不是想知道人體結構嗎?這不就是現成的‘活體標本’嗎?”
一個學生興高采烈地問:“那能解刨嗎?我們都想看看他們的內髒是不是跟我們一樣的?”
“這還用問嗎?解刨是必然的!”火雷子幾乎是在吼。
又一個狼學生高興地說:“太好了,解刨完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品嚐品嚐人心?”
“人心自然不是你們該品嚐的!至於大腿和胸脯肉嘛多分給你們一點就是了。哈哈……”火雷子笑得格外開心。
兩個狼學生相互看了一眼,一個說:“就是就是,人心得留著給校長您下酒,我們有啥資格吃呢!”
這時,上來幾個學生剛要把丁丁龍和吳飛從大網兜裏拽出來。
“慢著。”火雷子一擺手,“就讓網兜把他們粘著,免得跑了。”
幾個學生七手八腳的把雪豹和土巴豆從大網兜裏拽出來。這才又把丁丁龍和吳飛連拉帶拽拖走了。
火雷子指著雪豹男孩惡狠狠地說:“把這家夥單獨給我關在禁閉室去,等有時間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他,我叫他跟我作對!”
一個小胖子上前笑嘻嘻地問:“校長,那這個財神爺呢?咱們怎麼處置他呀?”
“這個嘛……”火雷子想了想說,“你去把教研室主任找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哎。”
小胖子樂嗬嗬的跑出去了。不一會兒,教研室主任氣喘籲籲的跑來。
教研主任叫四愣子,是火雷子的四弟。是個財迷心竅的家夥,做夢都想發財,可是,一身懶肉,那懶得身上總有股餿不留球的味。
“三姐,你有事嗎?”當他一眼看見地上大網兜裏的土巴豆,先是一愣,然後把火雷子拉到一邊,眉飛色舞地說,“三姐,你可真行啊,怎麼把這小子抓著了?這小子可是能叫我們發大財呀!”
火雷子點點頭:“哼,臭小子,算你聰明。哼,要不是能發大財姐能找你嗎?你說,你姐我有什麼好事沒帶著你呀!我是那吃獨食的主嗎?”
“那是那是。說吧——叫我幹什麼?”
“你現在就給老金蟾打個電話,就說他孫子在我們手上,叫他往咱們銀行卡上打錢過來?否則,他就等著給他孫子收屍!”火雷子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把帳號告訴那老東西!”
“那讓他打多少呀?”
“這個……”火雷子想了想說,“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得嘞!”
教研主任走了。
火雷子挨個指點著幾個學生的腦門:“我可警告你們,寧可不睡覺,也要把這個‘錢袋子’給我看好。要是有半點閃失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是是……”
那幾個被點到的學生規規矩矩答應著。
一個學生怯生生地問:“那把他放在哪呀?”
“把他仍在地窖裏。”火雷子又不放心地說,“把蓋上多壓幾塊大石頭。”
狼學生不解的問:“他不是暈了嗎?還能跑得了?”
“萬一跑了呢!我說,你小子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火雷子氣得舉起課椅狠狠地摔在地上,椅子頓時給摔散花了。
學生們大氣也不敢喘,灰溜溜的把土巴豆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