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鬆山有些悻悻然,可是又生怕趙文罡生氣,趕緊解釋道,“哥,你別當真啊,我就是這麼一說,你不讓我就不幹還不行嗎。”像是證明自己所言不虛,趙鬆山跺著腳虎著臉趕緊把那幾隻流浪狗給趕走了。
趙鬆山回到自己的位置時,就看到明娟麵露幸災樂禍地說道,“趙鬆山,不愧是笨咖哈,文哥說了現在不讓吃又不是上了火車後不讓吃,你把那幾隻狗一並帶上火車有什麼難的,嘖嘖嘖,真是服了你了。”說著還搖搖頭,一臉你笨到無可救藥的表情。
趙鬆山不忿地剛想反駁,隨即一拍腦袋,是啊,他怎麼沒想到呢,環視四周早就不見了那幾隻流浪狗的影子,不由得一頓鬱卒。
一旁的蘇同同雖然對明娟時不時的嘲諷有些厭煩,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那是個很好的設想,咽了咽口水,她也饞肉了。
趙文罡顯然對有人在如此緊張重要的時刻還想著吃肉很是不忿和不可思議,本就嚴肅的臉上更是布滿了寒霜,一臉的階級鬥爭,配上這副麵孔對眾人分配任務,眾人倒是無由地升騰起重任在肩、不成仁便殺身的自覺,反倒歪打正著稱了趙文罡的意。
按照趙文罡的計劃,又把一群人分成了兩撥,祥叔和趙鑫跟著他一起去找還能夠運行的火車,其他人則尋找些吃的東西,並約定他們等找到食物後按照趙文罡三人留下的紅帶子到達最後成行的火車上相聚。
當趙文罡說讓除了他們三人剩下的人都去找吃的東西時,趙鬆山聲音不禁不大不小地嘀咕了句,“那幾隻狗白瞎了。”
趙文罡的臉色又沉了三分,冷冷地道,“必須是死物,要是有什麼聲音把喪屍都引出來,我可不會陪著你送死。既然話說到這兒,我就要加上一條,半個小時內要是有人不能到達約定的地點,就別怪我過時不候!”
“那要是你故意不等我們呢?姐,你別拉我,本來就是。”明娟自覺理直氣壯,不顧白羽落的拉扯梗著脖子等趙文罡的回話。
趙文罡被氣得笑了,臉上的表情反而有些扭曲起來,倒不如剛才的臉色好看,“那你以為我讓祥叔跟著我一起行動是為了什麼,要是你不信也行,就此咱們分道揚鑣我是不會反對的。”說完還似笑非笑地看了祥叔一眼,弄得祥叔的臉色也有些奇怪起來。
“你!......”明娟差點被氣了個仰倒,可是卻說不出什麼狠話來,隻能幹瞪眼。
白羽落哀怨地歎了口氣,扯出笑臉打和場道,“文哥,你別介意啊,明娟她是太害怕了沒別的意思,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啊,我一會兒好好說她。”注意到明娟不服氣欲要反駁的樣子,白羽落趕緊在暗中搥了明娟一下子,目含警告之色瞪著明娟,明娟終是閉上了嘴不再言語,隻不過臉上的神色很是不好看。
趙文罡也不想事到臨頭跟眾人鬧翻臉,既然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點點頭這事算是這麼過去了。其他人或許也有疑問,可是一見到明娟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樣子,更怕真的惹惱了趙文罡,都成了鋸了嘴的葫蘆。蘇同同也是其中之一,這裏要論不放心第一個就數得著她了,不過她猶豫來猶豫去不知怎麼說才能既得到可靠的保證又不引起趙文罡反感時,明娟倒成了出頭鳥。不過對於這個意外蘇同同反倒是安心了不少,尤其是看到明娟吃癟的樣子更是偷著樂嗬。
商定完對策,兩夥人迅速地分開了,各朝各的目的地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