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門外,看見她站在臨近街道的窗子麵前,我有些無語的走了過去……
“說吧,有什麼話。”我有些不滿的說,什麼話還要外麵說?真是的。
她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我頓時有些火大。
“就是我並沒有什麼要說。”她盯著我說。
“那你還把我叫出來?!你腦子有問題?”我對著她怒吼。
她不說話,隻是看著窗外。我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往回走。
“等下,你真的要回去聽那個女人唱歌?”她突然說道。
“聽她唱歌又怎麼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今天這一天都幹了些什麼都,那可不是你的風格,不要跟我說你又對我有感覺啊什麼的。”我轉頭冷笑著說。
“我其實是在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隻是在讓她看清一些東西。”她冷靜的說。
“誰TM要你幫了。”我對著她吼道。
“我已經幫了,你能怎麼樣?!”她無所謂的看著我說。
“我跟你很熟嗎?”我問道。
“不熟。”她如實回答。
“那你所謂的幫我用什麼理由來支撐?”我冷笑的問。
“沒有什麼理由,就覺得她不配。”她不為所動的回道。
“哈哈,你真TM搞笑,配不配是你說了算的麼?!”我怒極而笑。
“算不算我不管,我隻做我想做的事。”她看著窗外遠處說。
“你真TM有病!不可理喻。”我輕輕的說,我知道生氣沒有任何用處。
“無所謂,反正我就是看不慣你為了她犯傻,你對她沒有任何責任了,懂嗎?你沒有必要對她那麼好,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惹的禍,就跟我一樣,知道嗎?”她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了窗外。
“責任這個東西要看每個人的心,你懂嗎?每個人看待責任的程度不一樣,你說的隻是你的看法,但是我不是你,我的責任告訴我,這個時候我該這樣對她。”
“那麼你犯你的傻吧,我做我的。”她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無奈的看著她說。
“我隻想讓她知道,你再也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了。”她盯著我說。
“我說了,我隻是在盡我的責任罷了。你想太多了。”我轉身就要往包廂回去。
“如果她趁著現在這樣的時候跟你說她想和你重來,你要怎麼辦?我看出來了,她想和你重新開始。”她在我背後說。
我轉頭用力的看向她,她也盯著我。
“所以,其實我也是在幫你,她看見我老是膩歪你,那麼她肯定會跟你說清楚的,因此,我也好讓你徹徹底底的了解下你自己的心,到底是持著什麼樣的態度。”她認真的說。
“你這樣是為了什麼呢?”我歎了口氣,問道。
“嗬嗬,因為我們都輸了,這是你告訴我的,我們都是可憐人。像你這樣帶著些許傻的責任感的人,不應該為了一個你其實已經並不愛了的人再去為難自己,因為這樣的人真的太少了。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了,知道嗎?”她緩緩的說道。
“不愛了……不愛了嗎?”我喃喃的道,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認真的去想過這個問題,我隻是在不斷的逃避這個問題,雖然我一再強調自己是在過著自己的生活,其實,這就是逃避。現如今,倒是被她說出來了,那麼我也該想想這個問題了。
“人,在念起過去的時候,往往也是脆弱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去依賴對自己好的人,你剛剛唱那首歌的時候,我知道你想起了一些過去,我相信她也看見了,那麼如果她這時候提出和好的話,指不定你還真會答應,可是這麼一段時間了,其實你們各自都變了,不再是從前的各自了。為了免得到時候彼此再傷一次,你還是想清楚比較好。”她長篇大論。
“也許你說的都對,但是我需要一個過程。目前我不能放任她不管,至少等她好起來一些”我無奈的說。
“那麼,你就按我做的那樣來。你不必馬上拒絕,我們可以試著看。”她說。
“好,那麼,你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我看著她說。
“沒什麼,以後多陪我喝喝酒就行。”她無所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