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絕看了看周圍,一個機靈做起來,沙啞著嗓子問道
“這是哪兒?”
我聽到了他的聲音,回過頭,衝他揚了揚我手睇已經烤好了地烤串:“怎麼樣,感覺好點了沒?”
男人皺了皺眉,依舊是那一句:“這是哪裏?”
我沒有說話,隻是走到他跟前,蹲了下來,視線勉強與他持平。
我看著他,靜靜地開口。
“你傷得很重,周圍沒有人煙,我就先把你移到了這裏,先吃點東西吧,另外,要通知你的是,你如果想活命的話,這隻手臂你必須舍棄。”
楚流絕一抬頭,便對上那雙如同流水般清濯的雙眸,心中微微一蕩,隨即低下頭,冷聲道
“多謝姑娘關懷,楚某告辭。”
我笑笑,聳聳肩:“你確定你這樣能走成?”
嘖嘖,這麼俊的一個男人,居然也是一個大冰山,可真是可惜了這幅相貌。
楚流絕皺了皺眉,他這樣子,還真走不成。
“姑娘貴姓?”
我淡淡地笑了笑,回答道
“免貴姓白。”
男人微微頷首:“那就有勞白姑娘了,在下完後定當讓家父答謝。”
呦嗬,拽文拽的還挺厲害,以為隻有你會拽,本姑娘幾年文言文可不是白學的。
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玩味,也學著從武俠小說看到的俠義人士的話說道:“你我隻是萍水相逢,不必掛心。”
男人微微有些苦笑,還帶著幾分嘲諷:“姑娘倒是看的開。”
我一揚眉,並沒有回答他。
男人自嘲的說道:“也對,如若說當年有人像姑娘這樣,我母妃也不會死的那麼慘,但我又何嚐沒有責任,今日斷了這一臂,也是我罪有應得。”
他的雙眸看向外麵地冉冉下落的夕陽,雙眸中似乎染上了些許惆悵。
我心中猛的一跳。
嘖,母妃?
宮廷狗血劇?
我知道這不是個聽故事的時候,隻得強忍下心頭的癢癢。
“公子,世事皆浮雲,不必放在心上。”
嘖,比起江湖快意兒女,他到更像是個文人墨客。
他既然做好了斷臂的準備,那我也就不必浪費口水了。
嘖嘖,一般人聽說斷臂後肯定受不了,他倒是放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