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心裏有些不舒服，悶悶的，連我自己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我點了點頭，說:“那……你這次能陪我多久？”
我的語氣微微向上揚，透露出一絲連我自己都沒有察到的期待。
君慕言笑笑：“不出意外的話，有好一段時間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內心有些小激動，但很快，我便想起一些事情。
“那個幻境真的是鬼煞自己弄出來的嗎？”
君慕言的身體一僵，他沒想到，他的丫頭居然能看出這些事情。
說句實話，他還並未調查清楚，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安全，尤其是在這種模棱兩可的情況下，有人覬覦著她的性命，而她自己又沒有自保能力。
不過，這丫頭應該也有分寸。
想到這裏，君慕言的臉色有些緩和過來，看了看我，說。
“不是。”
我臉上的表情呆滯了一下，盡管已經猜想到了，但是得知背後還是有些發涼。
我知道那是個幻境，隻是沒想到，裏麵是個幻境中的幻境。
也就是說，先前的火車神馬都是幻境，是虛構的，而所謂的楚流連，楚流絕也都是虛幻出來的。
而在這個幻境裏，本身又有一層幻境，也就是後來的竹青，也就是鬼煞。
在這個幻境裏，鬼煞便是主宰，不過讓我疑惑的是，笙歌的存在，居然不是虛幻的。
這樣一個複雜的幻境，盡管我並不清楚鬼煞級別的實力究竟是怎樣的，但是憑我的直覺，這個幻境絕不是鬼煞自己能弄出來的。
其實鬼煞本身的實力並不見得真的到達了那個級別，隻不過在幻境之中，她便是主宰，所以才會給我一種很強大很強大高山仰止的感覺。
但，如我所料不錯的話，是誰弄出這麼一個幻境，下這麼大的血本，隻是用來來針對我。
想到這裏，我的後背有些發涼。
我是個陰陽師，幹我們這行的，做事大多小心翼翼，不會給人留下忌諱，就算有得罪人，也絕不可能是得罪到這樣的存在，更何況隻是有些得罪，人家就費那麼大的勁兒，處心積慮的弄幻境要謀殺我。
所以說，我有些莫名其妙。
君慕言繼而看了看我，說：“我也不能確定那小鬼後麵的人是誰，至於剩下的，你就先別問了。”
小鬼，他說的……是鬼煞嗎？
君慕言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微微一笑，說道：“她其實並未到達鬼煞的級別，隻不過有人在後頭推波助瀾造成這種錯覺罷了。”
然後，被他發現，才急著毀屍滅跡。
這樣一來，便對上號了，不過我總感覺有哪裏怪怪的。
“對了，你有沒有看到，和我同行的，有個男人，大概二十歲出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