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罵尊座。”
雲天圖的腦海裏,突然傳出這麼一句話。
隻見,一隻蟲子正趴在它的手臂上,一雙觸角正對著它。
“這是你辱罵尊座,強行剝離我們的懲罰。”
雲天圖有些噤若寒蟬,不敢多說,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得把這麵具再帶到臉上。
那火苗也猛地停止,我正好看到了他的右半邊臉。
已經被那火苗燒得潰爛烏黑,看不清楚本貌,雲天圖疼的呲牙咧嘴。
在他戴上的那一刻,所有蟲子都齊刷刷得往他的臉上爬。
這一幕,我看在眼裏,心裏也是有了極大的觸動。
我在內心試著聯係了下雲霖,問他知不知道那是什麼蟲子。
雲霖看了看,說道。
“那是郟(jia)馼(wen)蟲,一種寄養在死人身上,後來等屍體腐爛後再取出來,這種蟲子能夠控製人的心神,也是類似於一種降頭的存在。”
看來,和我想得差不多。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雲霖看了看我,隨即接著說道。
“主人,這種蟲子通常結隊而行,而且及其難弄到,具有很強大的毒性。”
具有很大的毒性,我的心中有些疑惑,莫非,剛才那火,就是這個所謂的毒性弄出來的?
我向雲霖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雲霖看了看我,隨即說道。
“我剛才沒有看到這個人臉上有燒焦,不過郟馼蟲的毒性,的確不是他能夠抵擋的。”雲霖半瞌著眸子,像是有些昏昏欲睡,聲音一頓,隨即眼睛似乎微微張開了些。
“不過,他的身上,可不止是一種降頭,至少,也有著十來種,其中像是這郟馼蟲,表麵上看隻是阻止他說一些東西,其實是在慢慢吞噬他的精血。”
雲霖說到這裏,我也就懂了。
精血耗盡,這人也就完了。
恐怕那些人在用雲天圖的時候,雖然給了他極高的利益(要不他也就不會去做這些事情,挨罵的時候也是也不會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但是,也沒的打算給他留活路。
而且,那個人,不,或許不止一個人,身後的背景和勢力,都是非常強大的。
我看了看雲天圖,雙眸中有些譏諷。
看來,這家夥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扣上了死刑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