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認為最安全的地方,一般就是自己的身上。
可同時,這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可是赤眼金蟾蜍我也不知有多大,隻是聽說身形能遮天地,也屬於神獸一類。
但,若是神獸,那便——
我一挑眉,倒是想到了什麼,隻是靜靜地看著那二人。
畢竟,對於揣摩人心,我也不是很確定。
於道長的雙眸微微眯了眯,看向陸道長:“陸老弟,既然你已經知道我要幹什麼,我也就不多說了,這要是真是赤眼金蟾蜍,咱們二人都占便宜,但若是陸老弟沒有想與劉某合作的意願的話,那麼就——”
“不,不,陸某願意。”陸道長的額頭上直冒冷汗,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麼多,自然不可能全身而退,為今之計,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就是幫於道長,自己也能沾上個大便宜,另一種就是——
那便留下性命,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隻是,依於道長之見,這赤眼金蟾蜍,被這劉道……姓劉的,藏在了什麼地方。”
陸道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隻覺得後背上也濕透了,這時候自然不能再喚劉道長,陸道長左右思量,,隻能換這個稱呼。
“依於某之見,恐怕應該是——”於道長示意陸道長過來,然後依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陸道長的眸子裏有些驚訝,看了看於道長。
於道長點點頭,然後笑道:“隔牆有耳。”
“不得不說,於道長果真有先見之明。”陸道長頗為感慨的說道。
“那——這個人……”陸道長瞥了一眼已經不省人事的劉道長,隨即看向於道長,出言問道。
“這酒店是我的勢力,底下有處淨室。”於道長半瞌著眸子,眸中閃著算計。
我看著這兩個人賊眉鼠眼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看這先前這樣子,似乎這於道長和那個什麼劉道長似乎關係匪淺的樣子。
不過那個劉道長也是蠢貨,不知道財不能露,反而在那裏沾沾自喜。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劉道長能輕易說出這赤眼金蟾蜍在哪麼?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那麼這劉道長既然不能說出,那肯定就避免不了造這麼一番罪。
這二人將劉道長一直脫了下去,見二人稍微走了一段距離,我怕他們起疑,這才跟上。
我在他們身上下了一種蠱,這種蠱無色無味。
但是,子蠱能夠提供給母蠱一種信息,而我的手裏,則就掌握著這隻母蠱。
所以,可以通過母蠱,找到他們的所在地。
我將母蠱放在地上,雖然母蠱的體積不大,但是蠕動得很快。
我緊跟著,一路也是小心翼翼。
但是,母蠱突然停了下來。
前方,是一條死胡同,一扇牆。
我眯了眯眼睛,用手敲了敲牆壁。
這裏,是實心的。
然後,敲敲地板,我的瞳孔猛的一縮,隨即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
這個地方,是空心的。
那也就是意味著,有什麼機關隱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