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醒過來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就是君慕言近乎於透明的身影。
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血跡,看起來虛弱的不像話。
我皺了皺眉,好像當時,我被那個屍嬰掐住脖子,然後暈厥了過去……
再然後,當時昏迷的殘留意識告訴我,那時好像有君慕言的聲音。
再然後,我就被人抱起,緊接著……
我醒來,便是躺在了這裏。
我睜開眼睛,便是看到了虛弱的君慕言。
這是……
我有些焦急的起床,卻發現你由於大腦缺氧而身上至今沒有力氣。
我手臂支撐著床起身,皺了皺眉,鼻子一酸。
真是奇了怪了,我平常一向是個比較女漢子的人,怎麼現在倒是這麼愛哭鼻子了。
我揉了揉有些酸痛的鼻尖,衝著君慕言皺了皺眉。
“你,你沒事吧。”
不過,這似乎是廢話。
君慕言皺了皺眉,一臉嫌棄的別過頭,表情很是傲嬌。
“你在床上休息吧。”君慕言看了看我,聲音冷冷的。
“你,你到底去哪裏了。”我有些著急了,衝著他叫喊出來。
君慕言身形一頓,看了看我,皺了皺眉。
“我去哪裏,和你有關嗎?”
我抬起的手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放下。
就在這一愣神間,君慕言已經徑直走了出去。
門口的花月焦急如焚,剛才在冥王殿的門口看著言抱著一個女人。
如果可以,她多麼想直衝進去。
看看到底是哪個狐媚子,勾搭了她的言。
可是冥王殿對她有禁製,簡直讓她恨得牙癢癢。
然而,就在這時,君慕言走了過來。
看到君慕言過來,花月直接就走了上去:“言。”
君慕言看著花月,有些淡淡的皺了皺眉:“怎麼了。”
花月整個身形直接靠在君慕言身上,嗬氣如蘭:“言,我不舒服。”
她明明想問剛才那個進來的女人是誰,可是硬生生把這個念頭壓了下來。
我感到外麵似乎有些不對勁,可是身體乏力,也隻能扶著牆壁緩緩前行。
隻見君慕言的身上,靠著一個女人。
女人長得十分美豔,精致的五官,此時正親昵的靠在君慕言的身上。
金童玉女,一對璧人。
我的身形有些搖晃,抿了抿唇,然後轉過身回到床上。
我咬了咬唇,隻感覺身體比剛剛還要沒勁。
那個女人嬌媚的聲音在我聽來無比刺耳,卻一直回旋在我的腦海裏,久久不散。
我此時隻想嗬嗬我一臉!
君慕言那樣並不是因為吃了餘南澤的醋啊怎麼怎麼的,其實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那我算什麼!我算什麼!
我有些苦笑,不,從一開始我於他而言就不算是什麼,隻是我單方麵的認為自己很重要罷了。
我一心告訴自己要與他保持界限,誰是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如今,自己倒是先亂了心。
可笑,真是可笑……
我咬了咬唇,感覺身上的力氣恢複了一些。
便徑直走出去,現在還要回學校。
那個屍嬰一旦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剛剛站在門口的君慕言已經不見了,我看了看周圍,緩緩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