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堡聲名顯赫,知道它的人很多,但真正到過裏麵的人卻寥寥可數。
據說除了他們邀請的客人或堡內的人士根本無法知道它真正的所在,我花了不少力氣,典當了不少東西,問了不少人也隻能到達它的外圍。
我現在所麵臨的是一個充滿瘴氣的森林,到處都是枯竭的枝丫,除了死亡的絕望氣息我無法感受更多的。
這裏沒有路,叢生的荊棘在我身上劃了無數道口子。感覺這裏什麼也沒有,隻有無數隱形的陷阱,任憑我怎麼摸索都找不到真正的入口。
突然一陣難聞的氣味衝鼻而來,腦海的一個念頭告訴我那是一種劇毒。
我該不會就這麼就完蛋了吧?
但很奇怪,我隻覺得呼吸有點困難,身體除了耳朵有點發燙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摸著發燙的耳垂,我有個念頭:一定是這奇怪的耳釘救了我。
那枚耳釘很特別,我醒來時它就一直戴在我的耳朵上。
它紅得像噬人的鮮血但我怎麼都沒辦法除下來,但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它是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我不能讓它顯露在眾人麵前。
有了這個意識,我就拜托爹爹幫我找了兩枚比它大一點點的貝殼粘在它的外圍把耳釘隱藏起來。
空氣越來越稀薄了,我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腦袋開始發脹。
就在這時候,一陣古怪的笛聲由遠而近,我的眼睛除了一片猩紅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
突然,那片涸然的紅光裏出現了一條殷紅的地毯,一直向前延伸,我的手腳不由自主地順著地毯走了過去……
當我走到地毯的盡頭時,我發現自己被一群老頭子圍觀了。
其中一個老頭眉毛濃得跟張飛有得拚,他穿著藏青色的衣服躺在一張逍遙椅上悠閑地斟酌著,渾身上下滲透出一股讓人不得不順從的威嚴。
“你是誰?”一個年逾花甲的老頭拿了一把劍擱在我脖子道,言行間無不滲透出一種莽夫的氣質:“上官堡可不是一般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竟然走到了內堂這說明你可不一般啊。”
那把劍一接觸到我的脖子我就覺得腦袋麻麻的,這種情景我好像並不是第一次經曆啊但很可惜我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嗬嗬,本小姐當然不一般啊,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過來的。”我很怕啊,手腳都在發抖了,不過還是裝作調皮可愛地拍了拍老頭的肩膀:“哪個是上官驚鴻啊,我有事要找他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啊,老頭你就饒我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