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水夫人絲毫沒有反感的神情,蒙小真心中大喜,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因他知道,這種受過良好教育的貴族婦女是不會一下子暴露人類追求歡樂的本性的。
“請恕我直言,夫人為何您會來到這危險的荒野中呢”見蒙小真重新變得正經起來,水夫人頗感失落。
“是這樣的,蒙將軍,我這次出來,是為了去見住在帕斯潘草原的一位神醫。”
“夫人,您的身子不舒服嗎”
“是的,蒙將軍。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嗎,我的體溫異乎尋常地低,對普通人而言,這樣的低溫是致命的,雖然我現在還活著,可是體內的這種寒氣侵蝕著我的身體,令我的雙腿無法站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會死於這奇怪的寒氣。”不知不覺中,她已將對蒙小真的稱呼改為你,這是兩者之間關係親近的表現。
蒙小真在樹林中抱著水夫人的時候的確注意到她的體溫低於常人,雙腿更是嬌柔無力,當時他就感到過疑惑。
此時,他終於明白水夫人的眉頭為何會有那絲難掩的憂鬱。
“為什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啊,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病差點讓我死掉,雖然最終我活了過來,然而可怕的寒氣也駐留在我的身體中了,從此以後,我時時受到死亡的威脅,不過,更重要的,是我再也無法與男人合體了。”說到這裏,水夫人羞不可抑。
“如果與男人合體的話,會出現怎樣可怕的後果呢”
“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死去吧。反正沒有人敢接近我,我也不知道確切的狀況。”水夫人幽怨地道。
“天啦,天神對你真是不公平啊,那麼、那位神醫對你的疾病有幫助嗎”蒙小真難掩對水夫人的憐惜。
這樣美麗如花的女子,卻得了如此奇怪的病,當真是天妒紅顏嗎
水夫人痛苦地搖了搖頭,道:“他對此愛莫能助,雖然他給我指出一條路,可是那條路卻是渺茫而毫無希望的。”
“這是為什麼呢”
“那位神醫說,隻有天生具有‘陽煞神功’的人——我不會說錯這種武道的名字吧——才能治療我的病,可是,誰具有‘陽煞神功’呢,我對武道一竅不通,這種人一定極難找到吧。”
蒙小真掩飾著心中的狂喜,不動聲色地道:“如果這樣的人可以找到,那麼,他該怎樣治好你呢”
水夫人欲言又止,神情極為羞怯,也許是看在蒙小真真誠的麵容上,她才鼓足勇氣道:“神醫說,隻有通過合體才能達到治療的效果,因為隻有那樣,男性的剛陽之氣才能完全打通我體內閉塞的脈絡,驅除寒氣,而隻有身具陽煞真流的人,才能不怕我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