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其來擇徒極嚴,資質不佳,根基不深的人絕難入他的法眼,莫裏帶來的三個人中,其中一人的武道已經達到一流高手的境界。
蒙小真已經注意到此人,此人身材高大,氣度超群,讓人很容易就將他與別人區分開來。
而那對蒙麵的女子中,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的武道更是高深莫測,雪兒這樣說道:“大哥,注意這名女子,我總覺得她對我們有異樣的注意。”
在蒙小真與雪兒心神交流之時,忽見眾人都站了起來,蒙小真也連忙站起,原來流紫在兩名侍女的陪伴下,從內室走出。
她剛經沐浴,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更顯得綽約動人,滿座的男子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得重些也會唐突了佳人。
流紫隨即落座,笑盈盈地舉起酒杯來,道:“大家遠道而來,流紫敬你們一杯。”
眾人滿飲此杯後,蒙小真見莫裏嘴唇欲動,搶先道:“末將先謝小姐收留之恩,若不是小姐收留,今夜末將可就是孤魂野鬼一般了,末將借花獻神,謹敬小姐一杯。”
流紫抿嘴笑道:“蒙將軍就愛說笑,看來這杯酒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喝。”她這一笑,真是百媚叢生,眾人皆有些看呆了,莫裏憤憤地瞧了蒙小真一眼,對他搶了自己的風頭大感氣惱。
流紫兩杯酒下肚,紅暈上臉,更顯得嬌俏動人,莫裏站了起來,剛想說話,蒙小真又搶著道:“流紫小姐才幹驚人,將月湖馬場打理的井井有條,已是更勝往昔了,我想從今日起,天下第一馬場非月湖馬場莫屬,這件事可喜可賀,末將再敬小姐一杯。”
流紫嬌笑道:“雖然我不勝酒力,可是蒙將軍說出這樣的祝酒辭來,我不喝也要喝了。”
兩人舉杯相敬,一飲而盡。
莫裏忍住氣道:“莫裏也敬小姐一杯,感激流紫小姐的盛情款待。”
蒙小真道:“莫裏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流紫小姐剛才已經說過了,她已經不勝酒力,你又何必強逼她呢。”
流紫小姐抱歉地道:“莫裏先生,我實在不能再喝了。”
莫裏神情發怔,無可奈何地道:“莫裏不敢勉強。”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流紫小姐微皺眉頭,覺得這個莫裏的肚量未免太淺了些,頓了頓,道:“月湖馬場重新開張,流紫感謝大家不遠千裏而來,人家都是馬的行家,流紫有很多困惑,希望大家能替我解決呢。”
胡安道:“流紫小姐太謙虛了,小姐養的馬匹匹都是難得的良馬,以馬的質量而論,就如蒙將軍剛才所說,已經是天下第一了。”
流紫道:“胡安先生,流紫並不是客氣,其實,在養馬的過程中,我的確有很多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