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近十日被老頭子忽悠得四處鑽陷阱,每次都不帶重樣的。
墨鳳眠氣的牙癢癢,那老頭子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在整他。
不就是偷喝了他兩壇酒嗎,至於嗎。
都挨了他幾鞭子了,打也打了,罰也罰了。
他也自釀了兩壇酒還那老頭子了,現在還沒解氣呢。
銀白色猙獰狼頭的麵具之下,男子緊皺著的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一張臉幾乎皺成了肉包子。
即便如此,那未被麵具遮掩的棱角分明的下顎和緊抿著的薄唇,依然能看出該男子定然是一位豐神俊朗的美男子。
“信上可說明了原因?”
另一名半披著墨發,年紀相仿,穿著打扮與年輕男子相同的男子開口詢問。
“天機不可泄露!”高馬尾的年輕男子老神在在地回了一句。
“墨鳳眠!我沒跟你開玩笑!”
那男子一聽,有些惱怒,手上瞬間出現了三枚銀光閃閃的銀針。
墨鳳眠見狀,連連往後挪動,嚇得差點沒從巨石上栽下去。
“哎!宋祁!你又來這招!”
被稱作宋祁的男子冷哼一聲,“上麵具體寫了什麼原因,趕緊的說明白,別磨磨唧唧的。”
“天機不可泄露!”
“你說什麼!”宋祁手中一轉,手上原本的三根銀針瞬間變成了六根,作勢就要朝墨鳳眠丟過去。
墨鳳眠嚇得滾下巨石,滾下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抓上放在一旁的劍,一落地立馬作防守狀態。
“鬼醫大人,冷靜!針不長眼,你可別亂來!我手中的劍也不是吃素的!”
“哦?是嗎?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銀針快。”宋祁冷笑著又拿出了一把銀針。
墨鳳眠看著宋祁手中那一把銀針,隻覺渾身都在發毛,很沒骨氣的慫了。
腿一軟,差點沒跪下。
“我沒騙你,這信上就是這麼寫的嘛,不信你自己看!”
墨鳳眠躲在巨石後將手中的信捏成團向宋祁丟了過去。
嘛的,小時候進醫院進多了。
來到這邊也是三天兩頭的就受傷,沒少挨紮針,現在看到針就怕!
宋祁這家夥知道他的軟肋後就總拿這事威脅他。
宋祁單手接過墨鳳眠丟過來的紙團,三兩下攤開大致看了一眼,信中內容基本上都與墨鳳眠說的一般無二。
在看到改道西北的原因時,‘天機不可泄露’,那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就這麼直挺挺地撞進了宋祁眼中。
往後還有一行小字,‘一路向西北而行,途中自有答案。’
宋祁:“.......”
這老頑童!
又來這套,能不能靠點譜,別又把他們往死裏坑!
此次來西疆邊界,差點沒被老頭子坑死。
老頭子給的地圖出了差錯,他們跑進了西疆與東陵交界。
還好死不死的就這麼倒黴地鑽進了西疆領域,剛好踏進敵方布置好的陷阱裏。
帶了一百號人,傷了二十幾個兄弟,萬幸的是無人亡故,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看吧,我沒騙你吧,老頭子信中就是這麼寫的。
他這是在跟我們打啞謎呢,真當我們是名偵探柯南啊,一看就懂。
這一路上,為了刻意避開各家藩王耳目,東繞西繞,繞著繞著把我們也給繞進去了。”
墨鳳眠走到宋祁坐著的地方,直接盤腿坐到一旁,也不管地上髒不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