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聞言也是一陣害怕,嬌容楚楚,仍病尤憐,驚慌地看著蕭青,有些不知所措地問:“蕭青,那本姑娘…我會不會死啊?”
蕭青先扶她坐下,這才歎息道:“這個血祭印記在我們青族醫術中也有過記載,它似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吞噬一次宿主的精血,如果宿主修為無法壓製,便隨著時間推移,會將宿主的生機盡數吞噬,這也是血祭陣法的陣眼奧妙。”
許瑤一聽,似乎此事還有轉機,也回想道:“那一天我先行進入祭壇裂縫尋找血晶礦脈,一開始是來到一個石室裏,石室地麵有一個血紅色的陣法,上麵貼滿了各種血符,我便將其撕了,並將陣法摧毀,後來進入一旁的石門裏,然後一路走過去便到了那最後的晶石所在。”
蕭青沉吟了一會,倒是有幾分把握地告訴許瑤道:“若是不錯,你應該是在撕下那陣法符籙的時候被血祭印記侵入體內,但好在發現的早,我有幾分把握將其拔出,但你要忍著一點。”
許瑤眸中喜色一閃,看著蕭青,道:“那好吧。”
隨後蕭青讓許瑤先服下幾顆合氣丹,將印記消耗掉的靈氣補充回來,許瑤對此丹也是十分稱讚,一個時辰後。
許瑤此刻的靈氣已然恢複,麵色也好了許多,隻是見蕭青遲遲不動手,她倒有些急了,問:“怎麼了,難道現在不能拔出印記嗎?”
蕭青臉上頗有幾分戲虐和無奈,一副不正不經的模樣倒是把許瑤看的小臉一紅,隨後他坦然道:“我可以用九梵化神術的靈氣注入你體內,將血祭印記煉化,但靈氣隻能由你丹田海上的關元穴注入。”
“關元穴?怎麼是那裏啊。”許瑤一聽,嬌軀不自然地扭了扭,臉上更是浮現了一絲紅暈,愣了半晌,隻聽她柔聲細語道:“那…也隻能這樣了。”
蕭青倒是苦笑地歎了口氣,隨後讓許瑤閉目養神,他將靈氣注入指尖,對著許瑤的小腹處輕輕一點,一股純淨的無屬性靈氣悄然注入許瑤體內。
許瑤此刻隻覺周身都流淌著一股清涼無比的靈氣,讓她十分舒適,不由得發出一聲輕柔的嬌吟,這一聲把蕭青聽的一個激靈,連忙催使九梵化神術穩固心境,幫許瑤煉化起那血祭印記來。
許瑤體內的印記似乎十分古怪地呈現出一個陣法的模樣封印在丹田海之上,蕭青一縷一縷地將之引出,進而煉化成許瑤體內的冰屬性靈氣,這樣足足過了半日功夫,蕭青才長長地舒了口氣,靜靜地看著許瑤。
許瑤此刻臉上紅暈尚未散去,瞪著一雙大大的眸子看著眼前異常熟悉的黑袍青年,不是說她對蕭青這番親昵之舉有什麼想法,隻是煉化印記的時候那一絲絲來自丹田海的舒適,讓她著實控製不住,自然,這番嬌吟也被蕭青給聽了去。
許瑤麵色古怪,使勁白了蕭青一眼,又羞又怒地嗔道:“早知道你煉化印記讓本姑娘如此失態,本姑娘情願死了都不讓你出手,哼~”
蕭青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方才他也是靈氣消耗頗大,自然不可掉以輕心,哪會關心其他旁騖,他輕輕咳嗽了幾聲,故作不知地對許瑤笑道:“既然你印記已經去除,那我先回去了,呆在你這裏太久,還不知道點七星那老小子如何笑話我。”
說罷,他又拿出幾瓶丹藥放在許瑤床邊,這才急忙離開了房間,似乎一刻都不願意多呆,蕭青心裏可是清楚的很,許瑤方才的樣子怕是神仙見了也會躊躇一陣,更別說他了,再待下去,保不齊會出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
隻是許瑤見蕭青走的如此果決,眸中一黯,當即也不多想,開始鞏固體內的靈氣,她剛突破七層,正好鞏固鞏固,以免屆時在飛靈大會中落選。
蕭青出了房間,便向著這一層的傳送陣走去,眼下符籙丹藥都準備齊全,隻看這朱雀閣中的交易地點有沒有什麼好的材料,趁機他也好出手幾株百年的藥草換些晶石。
朱雀閣中的交易市在下層,等蕭青出現在這裏的時候,不由得為之一愣,這裏往來的修士太多了。
大部分修士一身白衣,便是朱雀穀中的雇傭修士,而其他的一些散修,倒是五花八門,朱雀閣對這交易市的管理也有幾分規定,每個人每日隻有一次擺攤交易的機會,故而能拿得出手的都會在此拿出來。
蕭青頗有興趣地看著各種各樣的攤位,很多的材料和物品他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曆。
一路在這圓形的大廳中轉了一圈,蕭青這才奔著方才看到的一處朱雀府攤位,這裏交易除了散修和朱雀府修士,還有朱雀府自己設立的收購攤位,對一些丹藥、材料和藥草都有明擺的標價,為了換取晶石,倒是有很多人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