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一次遇到了容域祁,他們之後就沒有怎麼見過麵了。
容域祁和馬沫瑩的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們婚禮的現場也被媒體曝光了。
溫言從來都不會主動的關注任何的八卦新聞。
可是這些八卦新聞卻主動的出現在她手機裏麵,就算她不想知道也難。
不過,聽說雖然容域祁的婚禮備受矚目,現在很多媒體都在報道他們的婚禮。
可是聽說在婚禮當天,卻是拒絕記者采訪拍攝的。
白氏集團跟季氏集團的合作孩子進行中。
溫言跟季傾野白宥亭他們出去談事情,剛下了車,白宥亭忽然頓住了腳步,往回看。
“ 白總?”
溫言回頭,看了眼過去,卻發現周圍並沒有她熟悉的人,“怎麼了? ”
白宥亭臉上有幾分疑慮,隨後搖了搖頭,“可能是我想太多了,總覺得最近這幾天……有人跟.蹤我們。”
溫言還沒接話,季傾野就笑了下,“那白總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我季某出門向來喜歡帶著保鏢,他們隱藏得很深,一般人都不會知道他們在哪裏,更加不會唐人感覺得到他們的存在,所以,要是真的有人跟。蹤我們,我的保鏢肯定早就出手了,白先生根本不會有機會能感覺得到他們的存在。 ”
白宥亭訕笑,“ 季先生說得是,應該是我想太多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的心頭依然有疑慮。
溫言也沒有將白宥亭的話放在心上,之後,就沒有再問什麼。
不過,在跟季傾野分開了之後,白宥亭就問溫言:“你怎麼沒有感覺到有人在跟著我們嗎?”
溫言愣了下,搖頭。
她見白宥亭似乎有些擔憂,忙說:“可能您感覺到的那些人就是季先生的保鏢吧。 ”
“ 有道理,隻是……”
白宥亭眯了眯眼眸,既然看了眼溫言,沒有繼續說下去。
“ 怎麼了? ”溫言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
白宥亭忽然問: “ 你……跟容域祁,算是斷了?”
溫言低頭,‘嗯’了一聲。
“ 你舍得? ”
溫言苦笑,“白總您覺得我應該糾纏一個即將要跟別的女人結婚的男人?”
溫言做人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雖然她愛容域祁沒錯,可是如果他要結婚了,就算她再難受,她也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來。
“ 可是……他愛你。”
“ 可他也要結婚了。在婚姻的麵前,愛不愛,不能淩駕在法律,道德和責任之上。 ”
“可他不是還沒結婚嗎?你就不打算去搶婚? ”
“白總,這笑話不好笑。 ”
“ 我是說真的。”
他煞有其事的說:“說實話,要是今天你跟容域祁的情況調過來,我覺得容域祁肯定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跟別的男人結婚的,他肯定也不會給你任何跟別的男人訂婚的機會。 ”
“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將你搶回來的,因為我能感覺得到他很愛你,比你愛他深得多。 ”
溫言愣了下,忽然說不出話來,忽然間就忍不住了,眼淚像是關不掉的水龍頭,一直往下掉。
她捂住了小臉,別開了小臉。
白宥亭歎氣,給她低了一張紙巾後,拍拍她的肩膀,安撫著她。
其實,他明白溫言。
她看上去好像很平靜,容域祁的事似乎一點也影響不到他,可是他知道她隻是硬撐著,不讓自己表現出來罷了。
或許,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做什麼,可是她的道德觀擺得很正,所以一直在限製著自己,不敢越池一步。
所以,她進不得,隻能退,可退,心裏的難受,隻有她自己清楚。
在溫言和白宥亭進去了酒店之後,一輛車子緩緩的在他們所住的酒店停了下來。
一直到他們上樓,都沒有離開。
一直從黃昏,等到了夜晚。
之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可是沒有接。
看了眼時間,知道時間不早了之後,跟身邊的肖霖說:“你先回去吧。”
“ 那您呢? ”
容域祁沉默。
肖霖歎氣,到附近給他買了一杯熱咖啡送到了他的手上之後,他才離開。
之後,容域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來電的人還是那一個。
可容域祁還是沒有接電話。
容老爺子放下手機,不滿的說:“ 域祁這個孩子,真的是越來越反了,這都什麼日子了,他怎麼還不粘家。 ”
馬沫瑩笑,“域祁最近公司忙吧。 ”
容老爺子滿意的笑,“ 瑩瑩可真的是體貼,能娶到你,是那混小子的福分。 ”
馬沫瑩但笑不語,在自己的父母在跟容域祁的其他人談著婚禮的細節的時候,她借著上洗手間的借口,進去洗手間裏撥了一個電話。
溫言精神不是很好,在看到來電顯示後,她沒有結。
即使馬沫瑩隻是給她打過一次電話過來,可是馬沫瑩的號碼她已經記在了腦海裏了,不可能會忘記。
所以,一見到她的號碼,溫言就知道來電的人是誰了。
溫言不接電話,馬沫瑩心裏有幾分不悅,隨即給溫言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 溫小姐,在我的心裏您一直是一個很好的人,可是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了你了,一個明知對方要結婚了還要插足進來的女人不配我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