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容域祁,想讓他別亂來,她想吃什麼自己來就好了。
容域祁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怎麼樣,一直殷勤的伺候她,然後跟其他人說:“我家親愛的臉皮薄,也不愛說話,我警告你們啊,可不許欺負她!誰要是欺負我家親愛的,就是跟我過不去。”
容域祁雖然是帶笑說著的,可是聲音擲地有聲。
這句話不但是對那些年輕一輩的人說的,也是對那些年長的人說的,尤其……
是容老爺子。
容老爺子自從他們進門來之後,就沒有怎麼跟他們說過話。
不過,他的態度還是很和藹的。
聽到了容域祁的話,他隻是笑了笑。
大家什麼時候見容域祁這麼護著一個人了?
平常時容域祁在家裏,或者是在外麵也永遠都隻有他伺候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見容域祁這樣像老媽子一眼伺候過一個人了?
他們原本以為溫言之所以能進容家的門不過是母憑子貴。
而現在他們發現他們錯了。
如若是母憑子貴,那進門後,容域祁可很少管過自己的兒子,大家都看得出來他一顆心都懸在溫言身上來了。
再說了,如果當真隻是母憑子貴,那容域祁之前有過這麼多女人,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懷上過容域祁的孩子,唯獨溫言懷上了?
這一次,算是容母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見到溫言和容域祁兩人相處。
被說其他人驚訝了,她心頭的驚訝可不比其他人少。
容域祁喜歡溫言她是不清楚的,可她不知道的是從來都是女孩子好聲好氣被伺候的兒子現在在溫言麵前卻完全的反了過來。
心甘情願……
不,應該說是樂嗬嗬的搶著要伺候溫言。
溫言坐下來後,低頭吃飯就夠了,不過,有時候她也會照顧延延。
不過,延延一直都是容母在照顧著,也不用她怎麼操心。
她擔心延延來到了一個這麼多人的一個陌生的壞境會不喜歡,或者是不安,所以都會時常的關注著延延。
讓她意外的是,延延沒任何不適,乖乖的坐著吃飯,感覺到溫言的關注還反過來安撫她。
今天天氣很好。
晚上也不算特別冷,外麵的花園裏一片光亮,花型的路燈看著非常漂亮。
而周圍也響起了煙花綻放的聲音,一片喜慶熱鬧的景象。
飯後,容域祁拉著溫言還有延延認識一下人,正式的跟人麵對麵打招呼,介紹完了這時候,容域祁就牽著溫言還有延延到偌大的花園裏到處走。
花園裏似乎種著不知名的花,淡雅的花香格外的迷人。
走到了一處吊椅坐下來,溫言坐在容域祁的旁邊,延延就坐在容域祁的腿上,三人一起仰望著眼前綻放著的煙花。
小手被五指扣著,溫言的目光從炫目的煙火中側眸過來,剛扭頭過來,小嘴就被他吻住了。
容域祁含笑的含著她的唇,回味無窮的吻著,延延看著,輕咳了下。
瞥了眼容域祁,“我還沒成年。”
溫言聽到兒子的話,忙推開容域祁,可容域祁還是依依不舍的在上麵啄了幾下。
然後狠狠的揉了一把延延的頭發,“給你老子我裝純?”
延延撇唇,推開他,往溫言身上爬。
溫言剛伸手要攬住兒子,容域祁就已經將延延撈回來自己腿上坐著了。
“你都多少歲了?我家親愛的就這點力氣,你想累死她不成?”
溫言皺眉,“延延才多大?”
容域祁不管,扣住延延,不讓他靠近溫言。
月色下溫言的小臉柔美又漂亮,容域祁忍不住又輕輕她。
溫言覺得延延還小,不應該在兒子麵前這樣亂來,欲推開他,可男人在兩人唇瓣粘著的時候,認真的說:“小貓貓,我訂了年初二去回城的機票。”
溫言愣了下,正想說話,容域祁忽然又說:“爸媽也跟著去,去跟我未來的嶽父嶽母提親。”
溫言喉嚨一緊,倏地抬起了眼眸。
而容域祁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捏著她的手,在地上單膝的跪了下來,手上捏著一個錦盒。
錦盒上麵放著一枚鑽戒。,容域祁剛從口袋中掏出錦盒,在屋子裏聊天的容家的人都往這邊走了過來,都含笑的看著他們。
溫言咬唇,激動得捂住了小嘴,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多人看著,她有點害羞,也有不知所措。
她知道容域祁對她是認真的,她也知道了會有今天了,可容域祁當真的跪在她麵前,向她求婚時,她卻還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戒指,我在半年前已經叫人訂了,上個月就已經到我的手裏了。隻是這段時間忙,沒有能第一次時間帶過來。”
就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也做慣了浪.蕩子的容域祁到了這個時候也緊張了起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握著溫言的手,眼眸微紅,微微順潤,他吻了下溫言的手背。
他想開口,可是發現自己有些情緒快要止不住了。
要求婚了,他想,他比被求婚的溫言還要激動,還要更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他頓了頓,整理了下情緒,才聲音沙啞的說:“其實我有想過說要策劃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的,可是……我等不及了。我本來想昨天晚上見到你後就立即跟你求婚的,可昨天你沒有開門見我。所以我想等到今天早上。”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今天早上我又有事情要忙,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