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凶獸來襲,非前日可比之輕鬆。冰神宗舉全宗之力全麵抵禦,戰況激烈維持了整整一天,最終還是在司徒南與連非子兩人共同出手才將凶獸打退,但也隻是打退,卻並不是全滅。此次獸潮雖不是冰神宗曆史來最大的一次,可也算是司徒南擔任宗主的首次大戰。
冰神宗曆經此戰,遭到重創,弟子傷亡過半,宗門範圍之內更是所有據點全部被毀,包括蒼鬆一脈所屬的風雪峰數座門殿遭到踐踏。
數日之後,也不見再有凶獸再次來襲,冰神宗這才鬆了口氣,不過也不敢放鬆。
今日卻是連非子突然召集了冰神宗各位管事之人,來到議事大殿。
此時主峰之上議事大廳之內
司徒南坐在中央,連非子坐在其旁,左右兩側坐著數人,不僅有蒼鬆與端木兩人,還有其餘幾位宗門管事之人。議事殿內卻是出奇安靜,有些異常此時所有人都是憂心忡忡,一臉疲憊之相,更有幾人搖頭歎息。
司徒南也是麵色嚴峻,雙眉緊皺不知心中有何所想。
在旁連非子一臉惋惜,打破平靜道“司徒兄,災難已生,請不要太過悲傷。”而後站起對天拱手,正氣稟然道“貴宗獨抗凶獸,讓後方居民沒受其害。我老夫替後方百姓謝過貴宗,此次冰神宗狀舉待老夫回到宗門,定稟告掌門,而後必定狀告天下。在這冰原之中有一宗門,獨守一方,數百年與凶獸鬥爭,從未放棄。此乃我正道之楷模。”
聽到以此,其他人紛紛鼓掌,更是有人叫好說道“多謝上宗道友”
司徒南卻是搖手說道“連非子道兄卻是言重了呀,創派祖師將宗門立在其中就曾立下祖訓。我等後輩肯定要謹遵祖訓,安保一方。抵禦凶獸乃是份累之事。想必正道任何宗門也是都會如此呀。而且昨日,若是連非子道友出手。怕是我宗早滅。”
“咦,司徒兄才是言重呀,老夫隻是盡了微薄之力,不足掛齒。老夫也來到貴宗數日,也不在多坐打擾。最近貴宗事情頗多,也沒有時間說出所來之事。此刻想想,也該說出。”連非子閑聊了幾番,這才回到正題,說出此次目的。
司徒南,聽聞才有所頓悟,心中卻有所擔憂,連忙說道“我也是忘了提起,不知連非子道兄此此降臨貴宗卻是為了何事。”
“哈哈,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卻是對貴宗乃好事一件。十八年後就是百年一度的正道門派會武。貴宗在此以往,從未參加。所以掌門師兄人我前來邀請貴宗參加。”連非子說道。
“正道門派會武。”司徒南也是聽過,此乃正道年輕一輩的比試舞台,盛大無比。心裏暗想,連非子目的不是那麼簡單。肯定還有什麼。
也正如司徒南所想,連非子啼笑接著說道“不過在比試之後,老夫宗門就會借此機會,向正道眾多門派提出結盟一事。司徒兄遠在冰原或許不知,最近幾年邪魔開始活動平凡,仿佛在製定什麼計劃。所以老夫宗門有意正道所有門派一同結盟,共同斬妖除魔。防止重倒八百年前的覆轍,老夫也是提前代替本門在這裏向貴宗伸出橄欖枝。”
此話一出,在場嘩然,議論紛紛。司徒南也是一臉驚訝,心中暗歎以為隻是為司徒昆而來卻是不想原來圖謀在此。頓時一陣怒氣,卻是沒有辦法當場發作。故作假笑道“連非道友,如此看重我宗,在下深感榮幸。不過我宗乃是冰原小宗,宗門力量有限,而且如連非道兄所見,平日要防凶獸,怕是無法參與斬妖除魔之大事。”
其他幾人也是連連點頭,讚同司徒南之見。
連非子卻是搖手說道“司徒道兄,太過謙虛。而且道兄大可放心,不必貴宗進軍中原。隻要司徒兄答應,待老夫回到門派,定會稟告掌門。派出人手,駐紮此地,增援人手。此事對貴宗也是大好一件呀。”
“連非道兄,此事???”司徒南又要說道,卻是被連非子抬手阻止,連非子此刻雖是臉掛微笑卻是眼神犀利“司徒道友,此事你若是再拒,那就是不給老夫麵子。”
聽到此語,司徒南內心苦澀。卻是無法反駁,怕是再反駁,那連非子恐怕會當場翻臉。隻能一臉無奈說道“多謝連非道兄。”
“宗主,”那蒼鬆想要反駁,卻是被司徒南眼色使退。
連非子此時手扶長須,一臉滿意說道“如此甚好呀,明日老夫就與師侄返回本門,過些時日,肯定會邀請司徒兄道本門一遊,然後共議聯盟一事。”
“一切聽從,連非道兄安排。”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想求司徒道兄成全呀。”連非子,對著司徒南拱手又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