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
寧遠坐在一棵樹下。
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拿著一根石條發呆。
樹上綁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是那名{嫉妒}途徑的罪人和雙頭獵犬。
七姐的虛影飄在他身後,正拿著縮小了一圈的菜刀肢解雙頭獵犬。
砍完一部分,她就看著寧遠喊一聲。
“阿軟軟~”
然後寧遠就跟按下了什麼開關似的,揮動手中的石條抽打那名罪人。
“喂,快說,花西商會不是有五個罪人嘛,還有兩個哪兒去了!”
“雙頭獵犬缺腿了,趕緊把它恢複,讓我姐姐沒得玩了,信不信我削你!”
被吊著打的罪人:“……”
這名罪人此時就很鬱悶。
打不過寧遠他認了。
被人吊打侮辱他也認了。
甚至寧遠下一秒把他直接刀了他也能承受。
但你特麼一邊審問老子一邊又堵住老子的嘴是個什麼意思?!
我特麼嘴被堵住了, 我就是想交代點事情我也交代不了啊!
罪人氣極,身體不斷發抖,身上有黑氣彌漫。
片刻後,雙頭獵犬恢複原狀。
七姐又笑眯眯的去肢解雙頭獵犬了。
又過了二十分鍾。
七姐終於是玩膩味了,心滿意足的回到寧遠體內,消失不見。
寧遠也不再抽打那名罪人,而是將他嘴裏塞著的手雷取了出來。
“好了,老實交代,花西商會五名罪人,還有兩個在哪兒?”
被吊打的罪人:“……”
所以其實你丫的知道老子被堵著嘴沒法說話是吧!
罪人看著寧遠,就感覺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吐不出來。
一時間,他有些沉默。
見狀,寧遠也是愣了一下。
對方被他摧殘這麼久,他以為應該能很輕鬆就問出情況的。
然而對方的堅毅與對花西商會的忠誠遠超他的想象。
即便是寧遠,心裏也不由升起敬佩之情。
看著這名罪人,寧遠神情一肅,鄭重說道:
“沒想到還是個忠誠的硬漢,我佩服你,我決定了,會用我偶然學到的終極審問手段,阿威十八式來好好招待你的。”
說完,寧遠就要將那顆手雷再塞回對方嘴裏。
“硬漢,你要是撐不住了你就說,我會停手的,放心吧!”
罪人麵露錯愕之色。
該死的,他就是發了會兒呆,這丫的就又要虐他,你特麼是虐待狂嘛!
念頭轉動隻是一瞬。
眼見著手雷即將塞進嘴裏,這名罪人立即腦袋後仰躲避,嘴裏一邊喊道:
“我,我說,我全都說了,你問什麼我都會說的!!”
“不,你不會,你是個硬漢!”寧遠十分堅定的強調。
你特麼果然是個虐待狂啊!
罪人表現得更加堅定,幾乎用全身的力氣發出咆哮,“我說,我真的什麼都會說的,求你問吧!!”
寧遠:“……至於嘛……行吧行吧,你那個,還有兩名罪人在哪兒?”
“在枯水商會的駐地!”
被倒吊的罪人立馬回答。
之後,他不待寧遠問話,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倒豆子般全部說了出來。
甚至連自己十五歲玷汙的隔壁人妻的住宅地址都說了出來。
寧遠:“……”
鑒於這人如此誠實,寧遠很是欣慰的賞了他二十七次石鞭,然後給了他一個四分五裂的結局。
臨死前,這名罪人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
太好了,終於死了!
隨手處理了現場,寧遠開始梳理剛剛收獲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