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許平哥特別喜歡練武,他非常希望自己能夠有武印,但是他沒有,他又想練武,所以他就跑到後山稍微高的地方,看我們武堂堂院裏麵練武,不知道怎麼回事,讓洛子淇給發現了,她是洛大統領的女兒,加上她本身武功很高,沒有人敢惹她,他把許平哥給抓了過來,讓許平哥給她道歉,許平哥不承認,後來他們就讓洛子驤打平哥,都把平哥打得吐血了”
“平兒啊,我的平兒,說,虎子,再之後呢”奶奶一幅咬牙切齒的麵容與平時已經完全變成了兩個人“洛冰寒,如果今天虎子說的話是真的,我不會讓你還有你們洛家有好果子吃的。”
“後來...後來...就是他,他指著洛冰拓,就是他大喊一聲一下子把平哥給嚇倒了,他說讓人送到什麼深獄去,奶奶,您快點救救平哥吧,廟祝,求求您趕緊救救平哥吧,已經三天了,平哥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平哥怕我受到傷害,不讓我參與這件事情,洛子驤,我恨你。”虎子的神態和語言已經不再像一個小孩子的樣子,這幾天一看他也一直在受到心靈的煎熬,他一直在等著,終於等到了發泄心中所有憤恨的時候了。
“一派胡言,一看你就是不想活了”洛冰拓斜插著一步跨到虎子的麵前,抬頭一道拳風向虎子頭頂摜去。
“老三,夠了”洛冰寒一把將虎子拉到一邊,地麵上立刻被砸出了一個小坑。
武堂堂主穆喬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一句話,好像完全是個旁觀者,沒有任何關係一樣似的。
“老三,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洛冰寒盯著洛冰拓冷冷的說道。
洛冰拓沉思了半刻,卻向穆喬走去“穆堂主,我對不起武堂”。
穆喬看了看洛冰拓,又看了看在場的人,對著眾人揮了揮大手“除了虎子、洛子淇、洛子驤,你們都散了吧”那種語氣突然有了一種沒有了銳氣一般“你們幾個跟著我回到大廳再說吧”
奶奶拉著虎子的胳膊,廟祝則攙扶著奶奶的胳膊,好像在安慰奶奶似的,奶奶也知道,事已至此,著急也沒有用。
到了演武廳,洛冰寒等四人站在大廳中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穆堂主向著洛冰拓說道。
“那天,小琪確實抓了一個小孩,我也不知道是許平,聽小琪說是來咱們武堂偷藝的,已經有不短時間了,堂主您也知道,我們武堂對於偷藝是有嚴格的規矩的,如果發現偷藝的,輕則杖斥,重則打死,看他是個孩子,隻要道個歉就好了,誰知道他還死活不認,並且還說‘姓洛的隻懂得練武,就是個武夫’,我一聽這話就有些來氣,小小年紀一定要殺殺他的氣焰,一氣之下就讓他們把他送到監房。”事已至此,洛冰拓隻能實話實說,不過還帶著辯解和演繹的成分。
“奶奶,他胡說,許平哥根本就沒有說他們隻懂得練武,就是個武夫這句話,這是他們為自己找理由。”虎子衝著洛冰拓喊道,此時的洛冰拓看著虎子的眼神,吃了的心思都有,如果沒有這小子今天就根本沒有什麼事情了,自己千不該萬不該沒有看住這小子,沒想到演變成這樣子。
“這件事情發生後,我想著有個兩三天不吃飯也不至於餓死,然後給他點教訓,然後就放他走了,我怕大統領不徇私情處罰洛子淇,就沒有向大統領彙報,然後您就出關了,後麵的事情就是這樣了”。
“說吧,你把人關到哪裏了?”
“深獄”
“什麼,深獄,你把一個小孩關到深獄,洛冰拓你好狠”
穆喬一掌拍出,快似電,形似虎,虎嘴咆哮,一下衝到洛冰拓的前胸,一下就將洛冰拓給打倒演藝廳外麵,洛冰拓倒地嘴裏直冒血,“先暫且記下你的罪責”
“水柔,此事已明,我們先尋人要緊,回頭再說如果處理的事情”穆喬跨步向外走去。
洛子淇、洛子驤傻傻的站在演藝廳,一動不敢動,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不知該怎麼辦?洛冰拓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跟在洛冰寒的後麵一直向深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