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已經如此,如果自己現在修改決定的話,以後還怎麼在這麼多人麵前說話啊,誰還會聽啊?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了!
“言午,你不是厲害嗎,如果怕了就趕緊說,如果沒事,那我們就走了!”
可能是曾經看過許平動手的一個少年在後麵催促著。
許平回轉過身子,正對著大家。
“如果我言午今後能有所提升,定不會忘記各位今日所賜。”一轉身,沒有任何遲疑的走了進去。
大家都是非常錯愕,怎麼回事,這小子知道了嗎?尤其是木秋雨突然有一種後悔的感覺,好像是給秋水門帶來了災難一樣,她想張嘴叫許平,但是去張不開嘴。說句實話,自己和言午並沒有什麼仇恨可言,完全是自己在沒事找事,那言午最多是不愛說話,不愛和人交流而已,好象使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眾人就這樣看著許平堅定不移的向裏走去,慢慢地濃濃的霧氣逐漸封鎖了視線,那個身影越來越淡,直至看不清楚了。
眾人才長舒了一口氣,木秋雨看著大家,然後對著那領著許平的少年說道,“回頭兒,如果有人問起的話,你們還記得怎麼說嗎?”既然已經錯了,那就索性錯到底吧,這是木秋雨唯一的想法,她希望那個身影再也不要出來才好。
……
“什麼,你再說一遍?”
智殿殿主柳雲川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種少年,怒喝道。
“三師叔,那言午在藏書樓多日,今天早上急著找我要去找個修煉的地方,我本來是想先告訴您的,但是那小子非得拉著我,說什麼,在秋水門就沒有人能夠阻攔他,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用得著別人安排嗎?我一想,前些時日也有信息傳來不讓大家妨礙這小子,所以我就沒有通知您,這是我的錯,請您處罰!”
領著許平進入禁區的那個少年哆哩哆嗦的說道。
“那為什麼去了禁區,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領著他在秋水門轉悠了一天,本來雨師姐想給他安排在五處福地的一個地方進行修煉,但是當走到禁區的時候,他非得說這個地方更適合他,他喜歡安靜,不想讓人打擾,我們和他說了那個地方輕易不讓人去,他反而說自己有氣運加身,不懼怕任何東西,而且絕不接受其他的地方,他自己非要往裏走,我們死拉活拉就是拉不住啊,他的勁兒可大了,而且還和雨師姐翻臉了,說什麼秋水門小氣,有這麼好的地方不讓自己進去,是何居心。師叔,是徒兒沒有攔住,您處罰我吧,都是我的錯!”
柳雲川看著跪在下麵的少年,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木秋雨。
“唉,天意如此!”歎了口氣,揮了揮手,“你們都走吧,我知道了!”
那些少年一個個的緩慢的退出智殿,一出門一個個的暗中擠眉弄眼,好象是勝利了一樣。
“秋雨,是否真的如小風所說?”
“三師叔,確實如此!”木秋雨話不多,但是很肯定。
“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要和門主說一下。”
……
“你說的是真的?”木展鵬看著柳雲川。
“我問過小風了,後來秋雨也確認了,事實確是如此。”
木展鵬兩眉緊鎖,最後也隻是哀歎了一下,既然已經進入那也隻能這樣了,看看再說吧,那就是死地啊,進去就沒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