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秋雨的旁邊是陳青霞,陳青霞能夠感覺到自己女兒的變化。
這一年多來,木秋雨就沒有過什麼笑容,而且也再也沒有提過什麼言午的不是,她當初勸過自己的女兒,不要對言午有什麼憎恨,那小子並不壞,應該是和他有關。
女兒十八變,秋雨畢竟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大姑娘了,雖然陳青霞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會對言午產生過什麼感情,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有一絲不對。
木秋雨很低落,最主要的還是許平給她的衝擊力太大了,之前隻是有愧,而現在則是覺得這一切都很不現實一樣。
一路上並沒有誰大聲的喧嘩,隻是安嶽一直都在偷偷的問安衝。
“二哥,你說這是真的嗎,那真的是小午嗎,我怎麼覺得這一切都好像是假的啊?”
安衝一直麵帶笑容,沒有回答過他這個問題。
……
各殿殿主、長老與木展鵬齊聚議事大廳,張枯不在,眾人說了些什麼誰都不知道,沒人問,也沒人說什麼。
許平造成的風波卻一直在以一種小道消息的方式流傳,並且越演越烈,一群群的人在找許平,有想看看這個人是否是三頭六臂,也有的想看看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但是許平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客房並沒有找到這個人。
……
大概三天之後,木展鵬與柳雲川踏進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在一座山頭的背麵,孤零零的不被人所關注。
許平坐在一張桌子的邊上,見到木掌門和柳殿主進來,立刻起身,恭恭敬敬的等他二人落座後才坐了下來。
木展鵬並沒有說話,僅僅是看了兩眼許平,甚是欣慰。
“小午,能夠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柳雲川衝著許平緩緩的問道。
許平看了看柳雲川,又看了看木掌門,知道他們想知道什麼。
“我是被人設計進入禁區的,但是我並不想追究什麼,雖然我不是秋水門的人,但是我畢竟這段時間受秋水門的恩惠。”
許平接著又說道,“但是我也想說一下,雖然我年紀很小,但是我並不怕事,我不招惹別人,我也不希望別人招惹我。”
許平現在有這個底氣說這句話,他很清楚,自己能夠在秋水門享受這種世人都認為是不可能的待遇,一定是秋水門或者是木展鵬有求於自己,否則絕對不可能給予自己這樣的待遇,除非木帳篷瘋了。
柳雲川點點頭。
“我進入禁區之後,裏麵都是霧氣,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東西,而且陰冷無比。”許平現在已經知道,那禁區一定是非常寒冷的,隻不過自己身負混元圖,並且有月華在身,感受不大而已,但是對於別人而言絕對能夠傷神動魄的。
木展鵬二人也不說話,靜靜地在聽許平的講述。
“我不知道自己摸索著走了多遠,我更不知道裏麵的時間,我隻是想找到地方住下來,當初說這塊地方是給我的,我不知道怎麼會是這樣?”許平就好像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一樣,語氣平淡。
“後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冷,血液也好象是凝固了似的,甚至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許平越說越慢,就好像是沉浸在回憶當中。
“我很害怕,我就強打精神,一直不停地走,到後來就是爬,我在裏麵沒有遇到過任何有生命的東西,但是當我快不成的的時候,我聽到了好象是小孩的叫聲。”
“小孩的叫聲?”柳雲川覺得有些奇怪,這怎麼可能呢?禁區根本沒有生命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隻是覺得反正也快要不成了,就過去看看,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去的,居然碰到了一株植物,而且我感覺好像就是這株植物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