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幹嗎的?”
進程的地方有一隊兵丁,把許平給截了下來,隻留一個小們進出,所有不認識的人都要盤問,整個過程非常的嚴肅和壓抑,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我是一個學子。”
“學子?從哪裏來的?”
“從鄉下來的,求學!”
守城的人看了看許平,武印都沒有,好像一個文人似的,手無縛雞之力!
“行了,過去吧,到了裏麵不要隨便亂走!”
許平心緒波瀾不驚,他知道自己應該是真的沒有武印,到現在他也默認了這個事實,所以如果不顯露出來,幾乎沒有人會知道他是懂得修煉的,而且他的修煉隻有一個法門,那就是“靜悟”。
石家城的人行走匆匆,好像都有什麼心事,全都低著頭,僅僅是一天的時間,他們好像都知道了在安家城外發生的事情!
有一些人在竊竊私語,但是不敢大聲,還有一些低頭抹著淚,卻不敢哭出聲音來,很是令人揪心,也許他們的親人有陣亡的,如果要怪隻能怪石家發動了這場攻擊,否則還是天下太平,既然已經打了,就要有承受失敗的能力,顯然石家城沒有做好這個準備,這樣的結果完全超出了他們之前預想的那樣!
石家城的格局和安家城的格局基本上一樣,當初的石家城就是參考著安家城來的,所以許平轉起來很是方便,到了議事大廳的外邊,很多人急急忙忙的都往裏走,許平看了幾眼,都是會武印、懂得修煉的人,差不多都在有相層中低級層次,好象是去商量什麼事情,沒有人交頭接耳。
突然,有一列隊伍走了過來,當中是一個和石破地長得很相似的人,這是石破天嗎?
旁邊有人護衛,大步流星的朝著議事大廳走,旁邊的人看到之後紛紛讓路!
在石破天的後麵,還有一個轎子式樣的東西,有四個人抬著,布簾遮著,外麵的人看不到,被直接抬到了議事大廳,隨後大廳的門被慢慢地關上了!
“裏麵坐的是誰?就是那個烈火門的高手嗎?”許平心裏揣測著。
又在城裏轉悠了幾圈,並沒有什麼大的發現,如果說有價值的就是石家已經知道他們在安家城外的遭遇了,現在正在集體研討後續如何處理,弄不好會有大事發生!
許平靜靜的朝著城外走去!
……
“畜生,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威嚴的老人對著石破天怒吼著!
石破天站在那老人的身前,兩旁坐著的是石家有些有頭有臉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輕人了,即使是歲數稍微大一些,武力層級也不高!
“爹……”
“你還有臉叫我爹,我怎麼跟你說的,我一天不出關,你們一天不許有任何動靜,現在將近兩千號人馬,並且都是我們石家的精髓啊,就這樣全完了,你說現在怎麼辦?連老二都死了,一個不剩啊!我連閉關都心緒不寧的,差點走火入魔啊!”
那老頭脾氣暴躁,對著石破天跟連珠炮一樣。
“我們石家和安家的事情,為什麼要捎上烈火門,不管怎麼說,都是兩家的事情,你現在跟烈火門勾搭在一起,我們在先天道義上就已經站不住腳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叛徒,你知道這個世界對待叛徒是如何對待的嗎?我們從大義上沒理,那麼是必死無疑,你現在葬送了這麼多石家的兒郎,你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嗎?我們還有機會嗎?我們的積蓄已經基本上被你給耗盡了,老二這麼聰明怎麼能犯這種錯誤呢?就差那麼幾天嗎,就不能等我出門嗎,現在我連閉關也沒有完成,你們有把家給弄成這樣,你……”.這老頭給氣得差點憋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