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獻功的住宅離昆明府老遠老遠呢,那是兩個大院,西邊大院住著傭人和丫環。東院住著巡撫張獻功和太太及三個女兒,還有個幹兒子住在門房裏。自從住進這個院裏後,太太就沒有出過大門,所需物品都由傭人給買來,三個女兒更不用說,她們從來不到另一個院子裏去,都是在後花園裏渡過的,最小的三小姐都二十歲了,早過了婚嫁時期了,因為高處沒有門當戶對的,低處縣級的也早就有太太了。三個小姐二十出頭沒有嫁出去,急也沒用,碰不到合適的,隻好剩在家裏了。張獻功為了要兒子,勞累過度得了哮喘病,為了隔房住在衙門裏了。太太在家守空房,實在寂寞,夜間睡不好覺,白天昏昏沉沉。今天由於尿急,慌忙去廁所,到了門前眼睛發黑,倒在門外了。大小姐如廁,發現媽媽,哭喊著,二小姐和三小姐來了,也不知咋辦好。張軍來了,他先摸太太鼻孔有氣,方知太太昏過去,沒有性命危險,就抱起太太回到屋裏放在床上,都守候在太太身邊。
時間一長,太太醒過來了,她看到三個女兒哭的眼睛都紅了,她說:“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吧,張軍留下,幫我幹點活。”
三位小姐走了。張軍不知太太讓他幹啥活。
“我不起來就是下邊全尿濕了,你把櫃子打開,拿出褲頭和褲子給我換上。”太太說:“你在弄盆溫水來,把我下邊洗幹淨。”
“我叫她姐仨去。”張軍不好意思了。
“不能讓她仨人看見,誰看見陰門誰倒黴,你不同,你有陽剛之氣,所以讓你來洗。”太太說:“動手吧。”
張軍犯難了,他遲遲不敢動手。
“怕啥呀,我是你幹媽,救過你的命,你不能動時都是我給你擦洗的。”太太說:“你得講良心,給我進點孝心,伺候伺候我,你不想幹嗎?”
“伺候您是我應該的,可那地方讓我洗不合適。”張軍說:“我怕別人說瞎話。”
“這裏我是老大,誰敢胡扯我撕亂他的嘴,就是老爺看見了,他都當沒看見,你怕啥?”太太說:“你是孩子,是我幹兒子,我有難你必須上前的,快點吧,都漚半天了。”
張軍小心易易的把太太的褲子脫掉,露出白嫩的大腿,脫褲頭時沒敢看。他用溫水洗毛巾給太太擦時很注意,到擦私秘處時,他閉上眼睛。
“你往那對固呢,睜開眼不怕的,別偷著看。”太太說。
“我沒看。”張軍不承認看了。
“沒看你的槍怎麼挺起來了。”太太側身摸摸張軍的槍,她問:“你這個又粗又長是有病吧。”
“沒有。”張軍往後躲。
“讓我看看。”太太一把拽過來,打開褲子,仔細查看,沒紅沒腫沒問題,她又揉兩球問:“不疼嗎?”
“不疼。”
“收起來吧。”太太輕輕的拍了一下。
張軍的槍不但沒縮而是漲了,楞在那不動彈。
“這孩子,這那行呀,還是我教你怎樣把它收起吧。”太太下了床,讓張軍躺上去,然後她把門劃上,又把窗戶簾拉上了。
李千總找遍了各處,就不見張軍的影子,三位小姐處,他認為張軍不能在那裏,太太屋裏劃著門,難道張軍在太太屋裏嗎?到處都找了,隻有太太屋沒找,他不敢敲門,等在門外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