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自幼受父母熏陶,他父母辦事不背著他,在他心中埋下男人就願意玩弄女人,女人就願意讓男人玩的影子。他大了以後,就想法子玩弄家裏的使女。他父母一再教訓他,他死不改悔。這回他單獨出來了,而且當了官,住進闊房子,無拘無束了,他的淫心彭漲起來了,開始逛窯子了。他每到一家就欠下人情債,那**們都想重良,跟他訴若,都願意出去過平常的日子,不想在窯子裏幹迎新送舊不是人幹的活,都求他把她們贖出去。陳強為了不破壞當時的感情,都滿口答應了,說回去準備錢,肯定把她贖出去,等完了事出來後,就忘的一幹二淨。他根本就不想把窯姐弄回家,一個是父母不同意,二個親朋好友也笑話,好在**一個連著一個,他逛完這個逛下一個,一個來月了,終於都逛完了,他才回府了。他在府裏養了半個月,身體有勁了,精神也恢複了,就又琢磨到那裏逛窯子。“小六子,你準備一下,咱們到外地去玩一玩。”陳強說。“少爺,外地沒啥好玩的,京城最熱鬧,最繁華,都往這裏跑,咱到外地去幹啥?”小六子不願離開,原因是這一個月來,他跟小倩形影不離有了感情,他不想終斷這感情。“外地有好的,這裏我都看了,沒有一個是我相中的。”陳強說:“別處也許有好樣的。”“好樣的都到京城裏來了。”小六子知道少爺要到外地逛窯子,他不情願的說:“在這裏能掙大錢,好一點的都來這裏了,這裏的你看不上,外地更沒有你滿意的了。”“外地有好的。”陳強說:“肯定遇上好的。”“遇不上的,好的都讓地方官選送宮裏去了,皇宮裏佳麗三千個,一個比一個漂亮。”小六子說:“我看過她們,個個都像仙女一般美麗動人。”“你進皇宮裏了?”“我進不去,是有一次在皇宮後門看到的,宮女要到廟裏上香許願,就從後門出來,上了等候那裏的專門抬她們的小轎,抬向山上廟裏去。”陳強想了想,最後下決心說:“小六子,你顧個小轎,讓他們把宮女抬到咱們府裏後門來,抬進佛堂門口,讓宮女進佛堂裏拜佛還願吧。”“不行呀。”“我多給錢堵住她的嘴,再者說她得到好處,不會往外說的。”“這樣行嗎?”“你就按我說的做吧,到了佛堂裏我會讓她乖乖聽我擺弄的。”“試試吧,初一或十五有宮女出來,我就給你抬一個來。”“轎簾掛好,別讓宮女看見,也別讓外人知道。”小六子走了,陳強把佛堂收拾一番,單等小六子把宮女送進來。從此以後,每逢初一十五都抬來一名宮女,讓陳強玩耍,時間一長沒有露餡,陳強的膽更大了。俗話說多作弊不可活,這次抬來的宮女堅決不從,她長的與眾不同,別的宮女的優點都集她一人身上,這宮女作夢都想當皇後,現在已跟太子眉目傳情了,就等老皇上駕崩,太子登基冊封她了。現在她人單力薄,那架住陳強霸王硬上弓,終於被陳強玩弄了。這宮女一看自己的美夢破滅了,她萬念懼灰,回到宮裏就把她的遭遇向皇太後一五一十哭訴了。皇太後大怒,讓皇上嚴辦。皇上讓劉鏞查辦,劉鏞讓刑部的胡標去辦,胡標帶人查封了將軍府,把陳強壓進大牢。胡標抓了陳強,才知道陳強是第二次往雲南送救災款的欽差大臣,救出過他第一次往雲南送救災款的欽差。他還知道這陳強是和賽花的獨生子,和紳的外甥。這案子讓他為難了,審吧必判,判了怕得罪和紳,不判吧又無法向皇上交待,最後決定拖下去。正好,通州有個人命案子,胡標親自到通州辦案去了。陳強被抓進大牢,李惠妹讓王樹生趕著馬車急奔陳府而來,她到老爺麵前,把少爺被抓一事全部說出後,陳老爺也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最後決定讓李惠妹去找老夫人。李惠妹又坐車回到京城進了和坤府裏,見到和賽花,把少爺被抓一事說了,和賽花一點也不著急。“一個宮女沒啥了不起的,我會找人的,將軍府被封了,你們先在我這裏呆兩天,等少爺出來時再回去。”天黑了,和賽花來到和紳府裏,把少爺被抓的事跟三姨太說了,讓三姨太想辦法救出她兒子。三姨太馬上叫來劉全,讓劉全想辦法把少爺弄出來。“這事不好辦,難啦。”劉全為難的說。“大哥,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有個好歹,我沒法活了。”和賽花哭了。“劉全,無論如何你得把她少爺弄出來。”三姨太說:“要錢我這裏有。”“我先打聽打聽,若是咱們人管就多花兩錢,若是別人管,那可就難了,等我打聽回來再想辦法吧。”劉全說完要走。“先別走,你把大姑奶送回家吧。”三姨太對和賽花使了個眼神說:“你放心,劉大哥要想幫忙的話,沒有辦不了的事。”劉全送和賽花回家,快到家門口時,和賽花突然摔倒了,原來踩在石頭上,腳崴了,不能動了。“能走嗎?”劉全問。“痛的很,不敢占地了。”和賽花說。“那我抱你吧,這黑天沒人看到的。”“抱吧。”和賽花兩手抱住劉全的脖子,兩腿盤在劉全的腰上,和賽花出氣香味直衝劉全的臉麵,劉全邊走邊動了心,下邊的大槍挺了起來,他動了一下,讓大槍挺進和賽花的縫裏,走著走著,劉全全身來勁,走不動了。“別把我扔下,隻要把我送回家,你想幹啥都行。”和賽花邊說邊往劉全身上緊抱著。劉全用手脫和賽花的褲子。“別急,野外不好,到家裏吧。”劉全再也控製不住了,隔著布褲**了,完了才抱著和賽花走進和賽花的房間,兩人玩的天昏地暗。劉全答應,一定要把她兒子弄出來。劉全知道少爺的案子落在胡標胡大人手裏,這人不開麵,用錢不好使的,他苦思名想,最後想出辦法來。於是他來找陳老爺。“劉大人,你救救我兒子吧。”陳老爺央求說。“你家少爺膽也太大了,外麵女人有地是,非要玩宮裏女人,貪色不要命了。”劉全說:“這回犯在胡標手裏,很不好弄啊。”“我就這一個兒子,你要把他救出來,要啥我給啥。”陳老爺苦著臉說。“你能掏多少錢?”“錢我沒有了,都叫上次給少爺找活幹花了,我還有幾塊好地,也很值錢的。”陳老爺從抽屜裏拿出幾張地契,遞給劉全。他說:“就這點家底了。”“好,我變現後打對他們,你要聽我的安排,找人以你為名提審犯人把你兒子接出來,說是朝廷讓你提審,回來後把你兒子藏起來。”“那樣不行吧,上邊追問怎麼辦?”“我早想好了,胡標不在府衙裏,然後讓你兒子回來中途以大便為由逃跑了,沒人去追,時間一長,就會不了了之的。”“好,我聽您的。”劉全兜裏瑞著地契回去了。第二天,陳老爺按劉全說的辦了,他兒子回來藏到後花園的地窯裏了。陳老爺一想,總這樣不是個事,最後想出一個辦法,他叫人廣發告示,追拿再逃欽犯,告示上畫有他兒子的畫像,目地隻有他心裏知道。幾天後,陳剛被五花大綁,送到刑部,關進大牢。胡標胡大人在外辦完案回到府中,聽牢頭說,趁您不在府中,牢裏犯人被陳縣令提出審問。胡標心裏放下來,就盼著有這一天的。又聽牢頭說,犯人中途逃跑了。胡標心想這在情理之中,這麼辦誰都不得罪。又聽牢頭說,劉官縣把犯人抓到送到咱這裏來,已關進大牢裏。胡標驚訝了,心想這怎麼可能呢?於是他進牢裏看個糾競。“陳剛,怎麼是你?”胡標認識陳剛,是往雲南送救災款時認識的,現在他心裏明白了,這是陳縣令使的鬼計,讓跟他兒子模樣相似的陳剛頂替他的兒子,讓我逼供,陳剛屈打成招,當了替罪羊。“胡大人,為什麼平白無故抓我呀?”陳剛問。“陳強進京當了官,可他膽大包天,競敢在皇上頭上動土,玩弄宮裏宮女,被關進大牢。你知道,他是和紳的外甥,他們趁我外出辦案之時,以朝廷讓他們提審為名,接出陳強,說中途逃跑了,畫像追拿時,把你抓進來了。”“即然抓錯了,就讓我出去吧?”陳剛說。“你不能出去,沒有把陳強抓進來,你還得頂著他。”胡標說:“你是外縣抓住送進來的,如果是陳縣令他們抓到你,說你拒捕,當場擊斃,殺人滅口,你冤死了。所以,你在這裏最安全。”“陳老爺總想致我於死地,這回又想借刀殺我了。”“你幫助他兒子立了功,他怎麼要加害於你?”胡標不解的問。“說來話長了,他家少爺惹禍逃跑了,家丁把我抓進陳府,從此他少爺是真少爺,我是假少爺,在我替他拜堂,他入洞房後,陳老爺不放我回家,讓我去挖煤,是想讓我死在煤礦裏。等太太給兒子用錢捐了個官,且是往雲南送救災款,知道中途被劫,必死無疑,陳老爺讓我去陪著送死,沒想到我活著回來了。”“你倆像是哥倆,其實不是哥倆。可為什麼陳老爺要害你呢?”“我媽跟我說的,我爹跟我媽結婚三天後就進京趕考,一去不回。我媽伺候我爺我奶,賣地把我爺我奶送終了,等我長大了,家裏啥也沒有了,靠原先的長工救濟我們活了下來。”“陳老爺是不是你親爹?”“都這麼猜的,沒有對過麵。”“陳老爺不認親兒子也就算了,幹麼非要把你致於死地呢?”“怕我揭穿他不忠不孝的德形吧。”“好吧,你在這裏最安全,我會弄個水落石出的。”胡標走出牢房,他要想辦法救出陳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