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靜沒想到謝赫不僅沒怪罪程思思,反而出口嘲諷她,她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搖了搖頭,眼淚汪汪道:“赫哥,文靜怎麼會在謝府擺架子,正是因為這些日子目睹了程姑娘的惡行,再加上她確實剛才鬼鬼祟祟地不知道作甚,我這才警惕了起來。”
思思並不想解釋,她越是解釋怕謝赫的疑心便越重,謝赫若是拿這個作文章,想必她怎麼解釋都是無用。
她還是垂著頭,任由謝赫的處置。
謝赫順著思思的方向瞟了一眼院內,抬眼便能看到這個方向能將夏燦所住的丫鬟房收入眼中,他自然已經明白了思思今日而來所為何事。
他心裏又不免得起來記恨起來,這個女人在意一個丫鬟,都會回來看看,卻不曾會在意他會不會傷心難過,為什麼回來看看的人不是他?
想到這謝赫臉色沉了沉,卻轉頭對魏文靜冷道:“魏姑娘,日後不如多關心關心魏大人的事,操心操心魏府之中有沒有愛挑撥作梗之人,手伸這麼長,當心一個不留神被折斷。”
魏文靜聽罷臉色都黑了些,知道他是在威脅自己,她後退一步,不敢相信自己好心幫謝赫,反而招了他的怪罪。
謝赫該恨這個程思思才是,這個程思思原本都要嫁給他做側妻了,不過兩日卻成了謝淩的妻子,為何謝赫不怪程思思,反而依然偏心於她?
魏文靜心裏憋屈,卻不能在謝赫麵前再說些什麼,程思思千錯萬錯如今都是謝府的人,她今日實在是沒理由去管。
她繼續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可憐道:“赫哥,都是文靜不好,文靜再也不多管閑事了,赫哥不要生文靜的氣好不好。”
說罷魏文靜伸手便要攬起謝赫的衣袖,一副撒嬌撒癡的作態。
隻是她的手還隻碰到了謝赫的衣角,謝赫卻突然抬起手來,轉過頭看她,一副驚訝的模樣,“男女授受不親,魏姑娘這是做什麼?難不成魏大人沒教過嗎?”
氛圍突然尷尬了起來,思思隻覺得頭頂像是有幾隻烏鴉飛過。
謝赫居然還能說出男女授受不親這種話來,那她曾經跟謝赫的那些親密無間的舉動算是什麼?謝赫對著她這身子做出來恬不知恥的行徑可太多了,想想她都要羞紅了臉。
難道是隻對魏文靜一人授受不親?
思思心裏忍不住發笑,見魏文靜吃癟,她還是覺得蠻精彩的。
謝赫絲毫不給魏文靜麵子,魏文靜用盡了全力撒嬌,謝赫卻是這副戲弄她的態度,她畢竟是金枝玉葉,丞相嫡女,被謝赫戲耍了兩下,便再也裝不下去,瞬間氣出了淚水,“赫哥我都要嫁進門來了還談什麼男女不親?你真是太過分了!”
說罷扭頭便走,身後的侍女也抓緊追了上去,唯留思思和謝赫兩人站在原處。
思思望著她的背影,暗思這人怎麼這麼這般小氣,要是真嫁給謝赫,這般不能忍耐他的古怪性子,怕是還有得氣受。
氣氛瞬間寂靜了下來,魏文靜一走,思思瞬間將頭耷拉下來,正準備離開,卻聽到謝赫在她身前冷冷開口,“離了我這裏竟然連話都不會說了,你就沒個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