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等小溪醒來!”傅霆禮強硬地說著,死活不同意去休息。
喬初墨歎了口氣,他以前怎麼看不出來,傅霆禮這小子有那麼喜歡小溪呢?
“你的身體剛剛養好,要再把它糟蹋了,小溪醒不過來,還需要第二次心頭血,可怎麼辦?”
既然勸不動傅霆禮,喬初墨就隻好用喬雲溪來當做借口,好讓他去休息。
“所以就算不為了你自己,為了小溪,我也求你趕緊休息會兒吧!”
傅霆禮聽他這麼說,看看床上的喬雲溪,覺得他說的也對。
“那我就去……”
傅霆禮剛一站起來,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往地上倒去。
“傅霆禮!”
“阿禮!”傅老夫人看到暈倒在地的傅霆禮,頓時嚇得尖叫出聲。
喬初墨連忙扶住已經昏迷的傅霆禮,按響了病床邊的呼叫鈴。
很快,醫生便來到病房,看著病床上嘴唇泛紫的傅霆禮,皺緊眉頭,“不好,他這缺血的表現,要立刻給他輸血。”
“那還不趕緊給他輸血!”傅老夫人黑著一張臉,掃視著周圍的所有人,“阿禮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們所有人賠命!”
醫生和護士不敢怠慢,急忙推著傅霆禮去了手術室。
傅老夫人麵無表情地瞪了一眼病床上的喬雲溪,‘哼’地一聲,白了眼喬初墨兩兄弟,這才跟上醫生的腳步去了手術室。
“她這是……”喬初墨和喬謹夜被她的姿態看得神情無語。
傅老夫人來到手術室外,剛好這時陸晨已經忙完,來到了醫院。
看著眼熟的聲音,他呆怔地走上前,“老夫人?”
“你怎麼才出現?怎麼做助理的?老板都在手術室裏躺著,你卻不見人影!”傅老夫人看到陸晨,把心中的不滿都抒發出來。
陸晨也不跟她計較,低垂著頭,恭敬地說道:“是我的錯。”
“你知道就好!”傅老夫人高傲地瞧了他一眼,後又想到些什麼似得,疑惑詢問道:“阿禮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喬雲溪又是怎麼一回事?”
陸晨詫異地看向她,沒想到她居然什麼都不知道,手術室裏的傅霆禮真是她的兒子嗎?
傅老夫人似乎感覺到了他的視線,正看過去,就見他已然恢複了正常的目光。
陸晨隻好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
傅老夫人一聽完,就忍不住怒罵道:“喬雲溪真是個闖禍精啊!她自己要去死,為什麼要拉上我的兒子?!”
陸晨始終低垂著頭,當沒有聽到這些話語。
傅老夫人見狀,也不想再跟他說這些,直接強硬地說道:“給阿禮辦轉院,我不允許他還在這個醫院,想到那個女人也在這個醫院,我就膈應。等他醒了,不管如何,我都得讓他跟那個女人離婚!”
陸晨可不覺得傅霆禮願意跟喬雲溪離婚,但現在他還在昏迷,也沒有辦法阻止傅老夫人的手段。
“是,老夫人。”
聽陸晨一口答應,傅老夫人的神情才好受了些。
“你叫陸晨是吧?”她上下打量著陸晨,眼神裏說不出來的含義。
“是。”
“既然你身為阿禮的助理,那你就應該勸著他,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為什麼要為了那麼一個女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