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洲的南部大洲龍源洲上,一棟氣勢恢宏的府邸內,一個男孩稚氣未退的臉上掛滿汗珠,他正在蹲著馬步,由於修為被封,已經蹲了三個時辰的他,搖搖晃晃卻絲毫沒有一絲氣餒,漲紅的臉上依然可以看出他的憤怒。旁邊站著的那男子那剛毅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忍,一絲驚奇,最終開口問到:“蒼耳,你可知錯?”那個小男孩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父親,堅定的搖搖頭。吐出幾個字來,“孩兒沒錯!”男子是九洲三世家蒼家的現任家主,蒼天,此刻卻被這個小兒子氣得不輕。
蒼天怒聲道:“好好好,好一個你沒錯!你打傷合歡宗的少宗主難道還沒有錯?你認為合歡宗會善罷甘休嗎?你有為家族考慮過嗎?”蒼耳絲毫不懼父親的怒火,說道:“孩兒正是為我蒼家考慮,這裏是我們蒼家的龍源,不是他合歡宗的雨化洲。合歡宗的秦寒在我蒼家的地方做出強迫少女,讓我我蒼家臉麵何存?”蒼天怒氣稍解,卻依舊冷聲到:“那你稍加教訓便好,為何將他重傷?你可知合歡宗早就與我蒼家有怨,這豈不是給他們借口為難我蒼家麼!”蒼天看到咬牙堅持的蒼耳,歎了口氣,讓他站起來。蒼耳費力的站起來,望著父親,傲然說道:“合歡宗的廢柴,孩兒還未用上全力,不然他早就魂散多時了!他合歡宗給我等著,他日我蒼耳,必前去雨化洲,滅他全宗”“哈哈哈,好好好!”從院子的門口傳來一句讚歎,原來是二叔蒼火,聽聞侄兒因為重傷秦寒之事被罰,前來看看,正好聽得這一句話,心中不覺一震,忍不住讚歎!
蒼天一驚,回頭一看,原來是二弟,鬆了口氣,說道:“這樣的話不可以亂說,否則家族將遭此大禍!”
蒼火不滿道“大哥,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我蒼家有子若此,放眼九洲,日後誰可匹敵?12歲以達化虛返實之境,不久將不再你我之下,九洲有誰可敵?"蒼天歎了口氣,看著蒼耳,那稚氣未脫卻堅毅的臉龐,心中感慨萬千。對著蒼耳說:“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是父親做的過火了,不要怨恨父親。”順手解開了蒼耳的禁製。蒼耳看向父親那一向嚴厲的臉龐透出了一絲不舍,心中感到一絲感動,點點了頭,向二叔別過後,轉身離開了。看著蒼耳遠去的背影,蒼天轉向蒼火道,“二弟,你可知木秀於林的道理?蒼耳之資,縱觀九州千百年來何人可比?可是是福是禍誰能知道?”蒼火一頓,心中明白了大哥的苦心,是啊,縱使有我們蒼家的庇佑,可是九州之上,蒼家僅僅也隻是上流勢力之一而已,合歡宗或許蒼家不懼,可是七殺殿,九仙殿呢?如果為了遏製蒼家,縱使他們殺了蒼耳,蒼家又能如何?蒼火忽然發現,原來一切並不是想的那麼簡單。深吸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對著蒼天說:“大哥,你放心,縱使蒼家不存,我定以命相護,定讓蒼耳揚我蒼家之威!”
蒼天搖搖頭,對蒼火道,“二弟,作為一族之長,我必須從全族的利益去考慮,我必須要對得起蒼家的列為祖先,我絕不能讓蒼家在我手中敗落,即使蒼耳……”蒼火一怔,感到一絲冷意,看向大哥的眼神漸漸冷漠,帶有一絲的寒心,他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家族利益,好一個家族興盛,為了家族便可以犧牲自己的骨肉麼?”笑聲漸小,蒼火毅然轉身向院外走去,冷聲說道:“如果想要傷害蒼耳,踏過我蒼火的屍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