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可不行啊,我們剛和那夥人幹了一仗,他們還能善罷甘休了,你讓你表妹一個人回去,安全嗎”。李加王看似無意的說道,其實他是在掩飾自己剛才的表現,生怕莫小魚看出來自己喜歡他表妹了。
“應該沒事,派出所都介入了,那幾個小混混還能怎麼的,對了,怎麼沒人照顧你?”
“我媽剛出去,唉,這架打的,太******窩囊了,朱一浩那小子在隔壁躺著呢,腦震蕩了,哥們,你下手夠狠的,不過他沒敢糾纏你,派出所的人來了也沒說你打的,隻說是當時太混亂,不知道是誰打的了,我看他是怕學校知道收保護費的事了”。
“我已經告訴陸薇薇了,她早晨把我叫出去,好一頓訓,我沒辦法,也隻能是實話實說了”。莫小魚無所謂的說道。
“啊,那這下朱一浩該倒黴了,我們那班主任,你不知道有多彪悍,唉,算了,反正我也是受害者”。李加王幸災樂禍的說道。
“行了,你躺著吧,我去隔壁看看他,怎麼說都是同學,以後還得在一個班上學吧,冤家宜解不宜結”。莫小魚笑笑說道。
可是莫小魚想進去時,看到朱一浩床邊坐著幾個人,好像是他家裏人,於是就沒進去,擔心進去後再起衝突,既然朱一浩沒說是自己打的,這事隻能是以後再說了。
又回李加王住的單間閑聊了一會,李加王的母親回來了,從李加王住單間可以看出他家裏經濟條件不錯,他媽媽回來後更是證明了這一點,因為李加王的母親一身珠光寶氣,一看就是個貴婦人。
“這位是?”李加王的母親看著莫小魚問道。
“媽,這是我最好的同學莫小魚”。
“阿姨好,老李,我還有事,先走了,阿姨再見”。莫小魚擔心呆的時間長了聊出問題來,說到底李加王是在為自己出頭時被打傷的,要是讓他母親知道這事,自己就不好說了。
“慢走啊,過幾天我就回去了”。李加王在莫小魚身後喊道。
“嘿,你這同學挺有意思哈,我是老虎嗎?我一來他就走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李加王的母親果然是一個明眼人,一看就看出名堂來了。
“咳,他臉皮薄”。李加王忙說道。
莫小魚回到家裏時發現家裏有客人,於是他就回了房間,但是房門沒有全部關上,隱約間能聽到客廳裏的說話聲。
“老黃,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還能害你不成,其實這死緩和死刑也差不多了,這家人也隻是想落個念想,反正是想著雖然還在牢裏,但是畢竟沒死,你是這個案子的主控,抬抬手,算了”。
“老夥計,你是不是已經和我們領導談好了,我這裏是你最後進攻的陣地了?”黃曆笑笑說道。
“看你說的,什麼都瞞不過你,對了,知道你喜歡書法,給我寫一幅,這是潤筆費”。說著,來人將一個報紙包著的盒子推給了黃曆。
“這是什麼呀?”黃曆並沒有起身看,而是問道。
“你寫字不得磨墨嘛,給你尋了一方硯台,好馬配好鞍,書法家也得有一方好硯台吧”。來人很隨意的說道。
黃曆也沒當回事,來人是市中院的副院長,審了多少死刑案子,而黃曆是市檢察院的主控人,兩人合作了不少案子,也是朋友,這次來也是為了一個案子的事情。
但是他沒有待多久就走了,莫小魚的舅媽李琳回來時,黃曆正在客廳裏翻來覆去的看著手裏的硯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