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當許經理是一個正直的人,如今才明白再正直的人也會有犯錯誤的時候,跟著許經理來到他家,我第一次見到了在公司裏麵有許經理家的母老虎之稱的許夫人,她挺著一個大肚子給我們開門,臉上掛著的是溫柔的笑,這樣的女人,我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成為公司人口中的“母老虎。”
她引我進去,親切的給許經理彈去肩頭的灰塵,看著我,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說:“大師,麻煩你了。”連聲音都是那麼的細軟。
想來這些年許經理沒有少撈銀子吧,這房間裝修的可真的是夠好的,二環路的房子裝修還這麼高大上,值不少錢吧。
許夫人拉著我說話,不一會兒天就黑了,她是孕婦,有些事情見不得,我讓她去房間,又在房間的四麵牆上貼了符,讓她不管聽見外麵什麼聲音,都不許從房間裏麵出來,她答應了,拖著肚子上樓去了。
窗簾動了,風吹進來,我看向窗口,隻見女鬼拉著一個小男孩來了,在看到那個小男孩的瞬間,我整個人一愣,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陳美美的那個鬼嬰兒,上次讓他跑了,這次可不會了,隻是,他不是鬼王的鬼嗎?我跟鬼王早有約定,一年之內井水不犯河水,他怎麼會找到這兒。是巧合還是什麼?又或者他不是鬼王的小鬼,而是那個神秘人的小鬼?
他也看見了我,裂開嘴露出一排一排的獠牙,小小的人兒突然說:“冤家路窄。”
女鬼被我跟小鬼認識這個事實給嚇了一跳,連忙問這是怎麼一回事情,可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小鬼突然伸手穿進她的胸口,瞬間女鬼化作一縷白煙,小鬼張嘴,將那一縷白煙給吸進體內,說:“讓你辦個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他也是鬼,可他竟然能夠吃別的鬼?
我突然想到如如跟阿夢死時沒有靈魂那件事情,想到在學校裏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看著我,眉頭一皺,問:“在學校跟蹤我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吃了如如跟阿夢的靈魂。”
“如如跟阿夢?你是說那兩個味道並不怎麼好的女孩麼?”
果然是他,我緊緊握著拳頭,“我跟鬼王要有約定,一年之內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逼我。”
“嗬嗬……隻可惜我的主人不是鬼王。”他說完,一步一步的朝我們走過來,他每靠近一步,跟在他身後的白霧也上前一步,房間被籠罩在一團的白霧之中,下一秒我的脖子給人緊緊的掐住,眼前是小鬼放大數倍的臉:“捉鬼師又如何?狗屁不是。”
我伸手,重擊落在他胸口處的時候他鬆開了手,後退幾步,穩住了,他眼裏是與同齡人不相符的戲謔跟鄙夷:“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你的功力長進了不少,不過那樣又如何,上次是你運氣好,這一次你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他朝我撲過來,卻被我閃身躲開,下一秒他又朝我撲過來,速度之快讓我閃躲不及,後背火辣辣的疼,罵了一聲,好好的衣服硬生生的被抓出了一條口子,看來結束了後跟許經理算賬的時候還要加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