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像是看出我心中在想什麼一樣,笑了幾聲後說:“隻要是那個人想的,沒有什麼事他做不到的。”
“那個人到底是誰?”
“你總會知道的,不必急於這一時。”楊峰說完轉身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他竟然從牆壁穿了過去,我連忙跟過去,摸了又摸,牆壁並沒有痕跡,他……是有穿牆的本領?
手中的煤油燈閃著微弱的光芒,我深吸一口氣後轉頭看著房間中間放著的那個石墩,女人是有好奇心的動物,內心的好奇心驅動我一步一步靠近石棺。
石棺上麵刻著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看起來像是古人用的某一種字體,我自然是不認得。
石棺比我還要高一些,就算是我踮起腳也看不見裏麵的人,好在石棺旁邊有一個石墩,石墩有半個石棺那麼高,我廢了好大的勁才爬上去,探頭想要看清楚石棺裏麵的東西,卻在看清楚裏麵東西後嚇的後退一步,從石墩上跌了下來,煤油燈落在地上火苗既沒有熄滅,煤油燈也沒有破碎,我緊緊的握著煤油燈,深吸了好幾口氣後才使自己平靜下來,可一想到那石棺裏麵的東西我就嚇的連連咽口水。
或許這是幻覺。
事到如今,我隻能夠這樣安慰自己。
從地上爬起來,慢慢的走近石墩,再一次的爬上去,因為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我心裏也有了一個底,慢慢的探出頭去,想著剛剛看見的或許是幻覺,是我太害怕了而產生的幻覺,可當我睜開眼睛主流看見的是那一張臉那一身裝扮的時候我整個人差點兒沒有再一次的跌倒下去。
石棺裏麵躺著的人不是別人,是“我”,好像又不是我,石棺裏麵的人跟我長的一模一樣,隻不過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裳,衣裳上麵繡著彼岸花,看到她,讓我想到了那次在夢中看見的那個身影,這兩個人難道是一個人?
我不知道,我隻覺得自己腦袋裏麵的東西很亂,千頭萬緒彙集在一塊兒我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慢慢的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然而手還沒有伸過去,她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化作了一具骷髏,然而他身上的衣裳卻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彼岸花依舊是紅的讓人覺得心裏瘮得慌,我慢慢的從石墩上下來,石棺上麵刻滿了字,可惜我不認得。
提著煤油燈走到一旁,我心裏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棺材裏麵的那個會不會是我的前世?可怎麼會呢?雖說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可輪回哪兒才止十八年?少說一次輪回也得上百年的時間,百年時間,屍骨怎麼會不腐?
或許是楊峰的鬼把戲吧。
我突然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抹黑直接是暈了過去,當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切給嚇了一跳,我竟然躺在石棺裏麵?躺在這具白骨旁邊?
我給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從石棺裏麵出來,腳剛剛落地卻聽見一陣笑聲,望過去隻見楊峰背著手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看著我,他手中竟然提著老板娘交給我的煤油燈,見我看向他,他竟然又笑了,說:“親愛的捉鬼師,這一覺睡得可還舒服?”
“舒服個屁!”想到自己竟然跟白骨睡了一覺,我現在雙腿都在發抖,雖然我是捉鬼師,對我來說見鬼就跟家常便飯似的,可是見鬼跟和白骨睡覺完全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