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跟著蘇木應該沒問題,從樓梯口下到地下四層,蘇木貼了一個簡單的鎮宅符,這個符簡單到我劃破手指,隻要我手指上的血不結痂,紙符一直夠用,我就能一個人自產自銷做出千千萬萬張鎮宅符出來。
空紙符蘇木帶了很多,都放在他的道士袋裏,道士袋裏包羅萬象,像一個多啦A夢的口袋一樣。
鎮宅符可以保證這一層的鬼怪隻會待在這一層,不會逃竄。
地下四層是車庫,每一輛車都是不動的,鬼怪時時刻刻都會從任何一個地方蹦出來。
千機傘已經轉化盾和刀。刀鞘扣在千機傘裏。你以為千機傘隻有九種形態麼?我家千機傘還有吸附鬼氣的能力。
遇到鬼還好說,如果是怪,隻能靠蘇木了。兩人氣氛好尷尬,沒有人主動說話,所以就一直是沉默的。
基本上我倆都是飽滿的精神,生怕突然冒出來個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我感覺現在立馬從我麵前飄出一個鬼,我也能應付的來。
這種不好的事情,就不能想,一分鍾都不能多想,因為一般這種不好的事情,屬於想什麼來什麼。
一輛車的警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在萬籟俱寂的地下四層顯得格外詭異。
蘇木給了我一個手勢,示意我提高警惕,他一隻手指著我讓我往左走,他又直直自己,表示他往右走。我們兩個人選擇兩麵包抄那輛一直鳴笛的車。
彎下腰看到那輛車附近沒有落地的腳。隻能看到對麵地蘇木持續往過靠近。
整個一層隻有那一輛車在持續的鳴笛,節奏明快,洪亮的回蕩在整個地下一層,四麵八方都在持續的有回音。
我的精神高度緊張,手心出汗,剛才嘔吐後出現了一些脫水現象,我得把趕緊打到地下一層去,那裏是商場,有超市,有飲料,還有食品補給。
想到吃的我突然就不緊張了。
“陳飛彤!小心!背後!”蘇木突然高聲提醒我。
抬頭一看,一個血淋淋的頭,準確的說是一顆頭,隻有頭!
一顆頭下麵掛著聲道食管,胃和頭在地上的腸子。我嚇得直接癱倒在地上,扭頭看看蘇木,他正在和一個跟我這邊一樣的一顆頭糾纏在一起。
一顆頭一聲吼,整個這個樓層的車輛就開始發起共鳴,一瞬間我再也聽不到蘇木說話的聲音。
腦子裏充斥著滿層車輛的鳴笛聲還有那顆頭的鬼哭狼嚎聲。
好煩呀!怎麼越聽越煩嘛!你大爺的百合花!你奶奶地大葵花!你看我不把你聲帶消了!讓你再喊!
“反了你天了!看我不先把你聲帶搞下來!”我大喊一聲,放下千機盾,拔出千機刀,飛快地爬到車上。我的形容詞沒錯,我真的跳不上去,我隻能爬。
不要在乎這些細節了,我爬到車頂上,飛身跳起來去砍那顆頭的聲帶。
距離不允許,那顆頭飛的太快了,還跑?我抓住了它拖在地上的腸子,滑滑的,油膩膩的,我以後都沒辦法直視肥腸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