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後我已經有點走不穩路了,下次記住了,裹胸不能裹太緊,爬山就等於作死。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投毒自己喝。那還是自己作的死,哭著也得走到農家樂。
在次發誓,到了農家樂,我就立馬把自己關在房子裏裸睡。憋死我了。女扮男裝真的不是鬧著玩的,這樣會出事兒的。
已經迷迷糊糊的,斷斷續續聽到了杜飛宇和那個接待說,到了飯還有麼之類的話。證明至少是過了飯點了,現在快要中午了,農家樂飯點一般比較長一些大概是十一點半到三點左右都是有的。
推理得知,我們去了大概就是三點之後,不過應該是晚飯之前吧。我們步伐這麼快,過了晚飯點,都到不了的農家樂,還用爬麼?直接就上天了好麼。
茅山我都沒這麼爬過。杜家村,你們把農家樂修那麼高從本質上就已經排除了一部分隱患好麼。
爬到正午的時候,陽光變得刺眼,因為我不敢說話,他們也不想讓我說話,所以變得他們說很多話,聊天天南地北的說。我隻能低著頭走。
偶爾宋豫恒會小心的詢問我怎麼樣。我隻是搖搖頭。他比我高,隻能看到我的帽子晃了晃,也不多問就繼續走。
小兄弟是越聊越開心,本來在我身後,又背對著我好像說了什麼,沒控製好步速,一轉身就把我磕了一下。
按照正常身體素質的我,被磕一下就隻是晃一下身子,最多的時候我會多開,隻是現在我被撞了,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帽子顫了一下,我感覺自己頭發要散下來了,趕緊一隻手扶著帽子,一隻手撐著地。穿著破洞褲的腿,膝蓋剛好暴漏在外麵。
“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行人腳步停了下來。幫忙搬行李的人放下行李,我抬頭很快的觀察了一下,有的人的眼神有點微妙的變化。裏麵有鬼?我感覺低著頭,膝蓋磕在石頭上。
按照我的體質,這種外傷很快就會好,可是我不能讓他們發現。宋豫恒扶我的時候,我又往自己膝蓋上的傷口扣了扣。
真疼呦。不吹牛,不開玩笑,往傷口上撒鹽的感覺也不過如此了。
小兄弟嚇得趕緊向我道歉,我拍拍他肩膀搖搖頭。我也不說話。
搬行李的人中有人為了調節氣氛,嬉笑地說:“這偶像還真是有點弱不禁風呀。被我們這些粗人一頂就摔倒了。”
大哥,你要是不會說話,你可以不用說,你這話說出去,我們就更尷尬了,好麼?你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接待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隨即,接待問“經紀人”杜飛宇說:“這個先生,怎麼摔了也不喊疼?是有什麼疾病麼?”
搬行李的人中有人小聲說:“這不是個偶像團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