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呀,我真的不適合起名字,宋豫恒沒有教我怎麼可以言簡意賅的表達自己的心情。
鬼氣給我回放著宋豫恒不知所措的看著鬼氣,看著紅衣小姑娘。看著鬼氣的時候,就像是在看著我。可是我摸不到他,他看不見我。
他都這幅樣子了最開始還是問我怎麼樣了。
我怎麼樣了?我能怎麼樣,倒是你,你怎麼樣了。現在好不好?我對你的思念也許你現在也沒辦法明白,你隻知道一味的對我好。
我知道,你隻是遵守對我外婆的遺言而已,之後真的用命去換我的命的時候,我們就再也不可能分開了。我愛你,我說過我愛你,我致愛的你,我一定要找到你。
這個鬼氣放完回放後,我開始不爭氣的哭,在此之前我都沒有哭,我隻是心裏難受,可是我再看到宋豫恒的時候我才真的發現。
我和宋豫恒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一個結婚證已經沒辦法鞏固我和他深深地羈絆了。
再次看到他無辜的眼神的時候,是我已經知道他是異魂人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的世界,他的世界裏空空蕩蕩的,隻有紅衣小姑娘,就像他的女兒。
我知道,我再也不可能和他有女兒了,這些都是非分之想了。其實他早就是異魂人,隻是我知道的太晚太突然了。
對不起,我已經在小心翼翼的活了,可是我還是沒辦法更加的了解你,也沒辦法逆天輪回讓你變成人類了。
我的錯,一開始我就錯了。我開始撕心裂肺的哭泣,開始沒完沒了的流眼淚。
我的眼前都是宋豫恒,我的世界裏都是宋豫恒。一幕幕,都是宋豫恒對我的好,我又任性,有喜歡無理取鬧,還總是欺負他。
開心的時候就弄弄他,逗的他麵紅耳赤,一副呆呆的樣子,我還總是笑他;他會尖酸刻薄的吐槽我的笨,然後被我追著滿屋子打;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我放到相對安全的地方。
每次我昏迷前,看到的都是宋豫恒心疼的看著我,好像他更希望受傷的是他,可是其實我總是想,還好受傷的是我,我也算是幫他擋刀了,他要是受傷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會多心疼。
我還真是自私,寧可讓他沒日沒夜的對我好,照顧我,我都不願意照顧他一下下。
算起來,我欠他的真的很多,多到我自己數不清,就仿佛現在我的眼淚,我的心。
眼淚不斷地流,不斷地哭,沒想他一下,心就被那把“你永遠的都不可能和宋豫恒在一起,你隻要想這個問題,我就會在你心房做個鏤空”小匕首一刀一刀的紮,一刀一刀的挖我的肉。
心好疼,好疼,疼的不能呼吸了。我大概是得了奇怪的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