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倡師父,我認為師父還不至於這樣吧。”蘇木委婉地說:“我能看看師父麼?”
“師兄可能是一魂人,他神誌不清,時而半透明,時而沒什麼事情。”那個叫清倡的副掌門說道。
那不就跟宋豫恒一樣麼?我心裏一顫,這兩天這種事情紮在一起出現麼?一魂人,千裏都挑不出一來,萬一診斷出來是異魂人,那就是萬裏都不太可能挑出一的極品了。
我為了宋豫恒,蘇木為了他師父,要一起找素材?怎麼能這麼巧合呢?會不會是那個幕後黑手對蘇木的師父下手了?想要推波助瀾。
靈芝霜,龍鱗金,曼珠淚和麒麟角都不是說來就來的東西,四個材料在哪裏,我現在還都不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蘇木的師父。
我斷開了和傘靈的聯係,開始山上爬,一邊爬,一邊想。事情是無獨有偶的,不會存在偶然事件,這一切的一切一定都是有聯係的。隻是我們現在就好像摸著石頭過河,什麼都看不清,敵人在暗處,而且是在公路上,不像我們還需要探索。
能明顯知道的事情是,東南亞鬼胎在蘇木的師父的房間裏的事情一定是人為的。蘇木師父疑似一魂人,不過不排除和這次的東南亞鬼胎有關係。我現在必須趕緊爬上去,然後衝進去跟他們說這件事情。
東南亞鬼胎,不是魔,不是怪,是鬼。要是他們能發現早就發現了,他們不對付東南亞鬼胎,隻能說明他們根本就沒發現東南亞鬼胎。我溝通傘靈,讓它搜索一下。
要是我剛到就能碰到東南亞鬼胎,綁了它一定能順藤摸瓜的抓起一大把藕斷絲連的關係出來。
想到這裏,我又加快了步伐。好消息是,我剛剛爬到待客廳,傘靈就告訴我東南亞鬼胎的原身找到了。我來不及解釋,抱著千機傘就往裏衝。
一群小道士感覺攔著我說:“女施主請止步。這裏客人是不讓進的。”
過不去了,傘靈督促我快一點,我著急的大聲喊:“蘇木大師兄!有東南亞鬼胎作祟!在你師父臥室裏!讓我進去!讓我進去!來不及了!”
室內小童走出來說:“蘇木大師兄說,陳女施主請進來。”
我抱著千機傘就往裏衝,一邊衝一邊說:“急急如律令!傘靈!召回!”
傘靈應聲飄了回來,千機傘變形成了刀形態,我從傘柄裏拔出千機刀,釋放出三股鬼氣,順著傘靈指的方向就紮了過去。速度很快,快到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還沒有跑到蘇木師父的臥室,鬼氣先衝了進去。暗紫色的鬼氣像離弦之箭,胖副掌門和瘦副掌門看到想要阻攔,被蘇木攔住了。
蘇木的眼神很堅定,很信任。那個眼神不是那種男女有別和他一開始看我那種“女孩子幹嘛進這個行當”的樣子。我心裏多了一份暖心。麵容上我蹙著眉頭,口中念著咒語,控製鬼氣跟著傘靈抓東南亞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