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把千機刀怎麼安置?還請傘靈賜教。”清倡副掌門說。
千機刀上卡著東南亞鬼胎,這個事情本身發生就是一個很尷尬的事情。或許可以把鬼胎的元身敲出來,用比現在要可觀一些。
這個鬼胎的前身是鬆野子,鬆野子是式神,控製式神的是陰陽師,陰陽師的本宗源,來源於道家。
那麼是不是道家是不是有他們的方法,來控製鬼胎呢?
說起來它前身是鬆野子,現在是鬼物,不過這也算是道家能管理的行業。
我看著傘靈,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做一個“你們定”的手勢。
傘靈貼心的說:“這東西的主人可能還給你們的掌門下了降頭。看上去它在掌門臥室呆了很久了。你們拿著去看看。現在事情暴露,暗中操作的人肯定氣急敗壞,還會漏出馬腳的,快速。拿著這個小掛件。”
他們一聽,言之有理,也就相信了。按照傘靈教的如何加封印強度,如何拿。
小心翼翼一番,我的千機刀已經自由了。我提起刀的時候,看見砍過鬼胎的地方發著幽幽的波光。
傘靈說,那是屍油,對千機刀有好處。
畢竟千機傘在我手裏。本來是一個浩然正氣的寶貝,奈何主人是個捉鬼職業的,能給千機刀的補給也就是這汙穢的鬼氣呀,屍油呀什麼的。
傘靈說物極必反,這些東西往往是大補的東西。雖然我總是覺得很不好意思。上古神器落在我的手裏,也算是落草為寇了。
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事情會往更好的方向發展。並不是拿千機傘做歹事,所以千機傘可能是不會怪罪我的。
我沒能走出研究室就暈了過去,操縱鬼氣,我這算下來還不超過十次,一次比一比費力氣。
之前隻是讓鬼氣回放我身邊發生的事情,現在讓鬼氣像是回生香一樣溝通前世。也算是把初級鬼氣運用做到了極致了。
副掌門把我們安排到了一個貴賓級的修養場所。我醒來的時候,杜飛宇就在我身邊坐著。
第一反應看到的是杜飛宇,可是我卻喊了一聲:“宋……豫恒?”
眼前的杜飛宇神情中漏出一些失落,他說:“你是真的不記得我麼?”
我隻不過是睡了一覺,你怎麼能判斷出我不記得你呢?我一個激靈,趕緊坐了起來。
“沒有!杜飛宇!你誤會了!不是!我就是習慣……”
“習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宋豫恒?難道我不可以第一眼看到你麼?難道你的眼裏隻有宋豫恒?心裏也隻有宋豫恒麼?”杜飛宇突然情緒激動的說。
“杜飛宇?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宋豫恒不止一次救過我,要不是他,我早死了。現在宋豫恒成為異魂人。我的心裏當然都是如何去讓宋豫恒可以活的不孤單。”聽得我有點迷糊,杜飛宇怎麼開始說這種話了。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我還沒有睡醒,就要聽到杜飛宇莫名其妙的質問我呢。
讓我好好分析一下這段話。習慣?第一眼?眼裏?心裏?這些詞都用的很曖昧。我做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為什麼杜飛宇用的詞好像是我很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