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淩空不知道在撫摸我的什麼,我猜是他視角中的犄角吧。我還要假裝很舒服,回報他一個妖豔賤貨的表情。
“康夜君,現在還是白天,不太好吧。”我扭捏的扭過頭,避開他的視線,恰巧看到杜從珊那邊的情況。
我的視線中,杜從珊已經吃光了鬆野小美和女仆的肉,並且把它們的骨頭全都藏在了榻榻米下。我隱隱約約的看到榻榻米下的鬆野小美變成了怨靈。
有生之年,我也會間接的造就一個怨靈。是我親手殺了鬆野小美;吸收了她的鬼氣,還化為己有;利用她的身份勾引她的戀人;讓杜從珊肢解了她,還不小心削骨啖肉。生前是鬆野子,死後化成鬆野式子還被我們如此對待。
杜從珊好像做完這些以後,也隻是目光呆滯,有些受到驚嚇,不過她能在完全沒有經驗和沒有人教導她的前提下自我突破。不得不承認,她也是一位奇女子呀。或者是她即使沒有驅魔人的慧根,不過驅魔人的本質還是不會改變的。
看到杜從珊給我比了一個“我這邊解決了,就看你了”的手勢後,我心裏的一塊石頭也放下了,我還是有點低估杜從珊了。我的眼神告訴她,乘著沒事兒,找個容器裝一些曼珠淚去。
她接收到訊息,開始尋找這個矛盾空間裏能夠儲存液體的罐子。
眼裏的她開始忙碌,我也感覺把注意轉移回鬆野康夜的身上,他已經退掉自己的衣服,開始給我寬衣解帶了。我腦子裏立馬浮現了鬆野小美被吃幹抹淨的樣子。
難道我現在真的要為此獻身了?絕對不行。我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拒絕他碰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鬆野康夜,你是不是太變態了。這個島國的思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開放呀。
大白天的,還是在庭院裏,你們就要做嘿嘿嘿的事情,是不是有點些許的開放呀。不怕被初代鬆野子抓住麼?不擔心輿論的壓力麼?
“康......康夜君,請你先住手,大庭廣眾的,太難為情了。”還好吸收了他一部分的鬼氣,我才能把他推開。
我把自己衣服整理好,然後開始給他整理衣服,低著頭,羞澀地說:“我們可以到了晚上,或者離開這個地方後。再做這些事情,到時候就沒有人阻止咱們了。”
現在我都不理解,為什麼鬆野康夜一見我就是一臉要上了我的樣子。你們島國當真是這麼沒有節操,也不在乎隻是不是有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們是不是太風流了。
那看來鬆野小美變成這樣,可能不止是輿論的壓力,如果隻是單純的這麼做,也不至於讓她性格大變,最主要原因可能還是做了一些太過火的事情,被抓住了,當了所有人的笑柄。
經曆了重大的挫折,一個人的性格才有可能出現重大的改變。看這鬆野小美的挫折應該是不小。能從膽小變得殘暴,那得是個天大的挫折,足夠摧毀她三觀的挫折才可以化解她的巨大轉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