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個好端端的追悼會,搞的亂糟糟的。
事端推到趙飛那裏,立刻有人說:“趙公子跟沈先生無冤無仇,怎麼會大庭廣眾做出這等事情呢。”
有趙飛的人我就放心了,反正先是轉移注意,控製了貓容婆再說。
貓容婆並不是很難搞的鬼怪,有點道行的人都能看出來趙飛是被貓容婆附身了。幸好他們看不到鬼氣,隻能看到貓容婆想要膨脹卻被我越拉越緊,快要動彈不得了。
小小貓容婆,還能上天?貓容婆的主人也未必能看到我正在用鬼氣滿滿滲透到貓容婆的口耳中。
你想控製貓容婆,我為什麼不可以?別怪我反客為主。敢拿沈遙做文章,看我不反將你一軍。
看樣子勢力各不相同,都不好撕破了臉。讓貓容婆說些有些陣營想要聽的話,再欲蓋彌彰,讓貓容婆灰飛煙滅。
借刀殺人,誰能想到會是我做的。這場舞台,輪到了我上台,我要是不攪得觀眾們更想看接下來的劇情,怎麼好意思下台呢。
話不能說的太直白,既不能顯得胡攪蠻纏,又不能放了想黑了沈遙的人。
沈家的二哥扶著我,他看著我,眼神告訴我:“我配合你。”
我蹙眉佯裝很生氣地說:“我來參加沈先生的追悼會,怎麼還會遇到這種事情。今天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走的。”
周圍的人幫我說話的有很多,還有一些女人過來安慰我,讓我先不要太生氣。這裏是郊區,救護車來的很慢。
趁著救護車沒來,我還要繼續給貓容婆施加壓力,攻它的心。感覺這個貓容婆試圖在反抗,可是都是在我的鬼氣能控製的範圍內。
鬼氣透支的那幾天,我連抬起一條胳膊都費力的不得了,等第四天第五天的時候,精純的鬼氣開始回流。
取其精華,棄其糟粕。回流的鬼氣讓我覺得操作起來更加輕鬆,更加方便。這也是一種進化,是沈遙的幫助才讓我有了現在的成就。
我一定要控製貓容婆,我一定要抓到對沈遙不利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縱容他們汙蔑沈遙。這次換我來保護你。
我還在外界東一句,西一句的周旋。偶爾看看趙飛,他周圍的陰氣被我的鬼氣吸收強化了鬼氣繩索,開始同化貓容婆。
終於,貓容婆被我控製了,這可能會出乎某人的意料,誰反應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
“我,不是沈遙。我受人之托,前來偽裝沈遙。”趙飛發出細膩的女聲,他梳了梳自己的頭發,假裝自己有很多的長頭發。
動作,語態像極了女人。這讓大部分人相信這是鬼上身,也讓類似於胖客人這種的人,聽明白了,有人要拿死人做文章,還不惜得罪趙氏的人。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貓容婆自己開始坦白了,距離它最近的我,嚇得向後躲,結結巴巴地說:“那你,那你,找,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