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沒有給你安全感。”他突然就道歉了。
我推開他說:“飛宇,你以為我還是小女孩麼?你在亂擔心什麼事情。我真的很好,就是個尷尬的事情,你這道歉搞得好寡淡呀。”
“你在我心裏一直都是個少女。”他用及其認真有安穩的話回答我。
放在以前,如果我聽到他這麼對我說,我一定會覺得幸福的無法附加,上輩子修了福才讓這輩子的我遇到這麼暖的男人。可是現下,此時此刻,當我聽到他這麼說的時候,我隻是覺得他某瑤的小說看多了,智商逆流成河了。
他拉著我走出我是,整個房間的等都暗了。我轉身抱起我的千機傘,這已經成為我的習慣性動作了。
“沈源?”杜飛宇喊了兩嗓子,發現沒有人回複。他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捂著我的嘴退回了臥室。
沈源為什麼不回複我們,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什麼事情會讓他沒辦法回複呢。我能想到的就隻有那次我被綁架,直接被人搞暈的場景。
我甩開杜飛宇的手說:“逃避能解決問題麼?”
說罷,我提著千機傘就走出了臥室,來到走廊,正巧看到一個蒙麵的人勒著沈源的脖子,沈源掙紮卻說不出話來。
蒙麵人見了我也不知道怕,直接對我說:“金屋藏嬌了?”
直男癌請去死一死好麼,哪裏看到金屋藏嬌了,是不是你們男人看到一個房間裏多個女人就主觀的認為是和房間主人怎麼著都是有一腿的。你們怎麼會這麼認為呢,自以為是的家夥。
他要是不說話我還是不會太在意的,可是都這麼說了,我當然微微一笑。提著千機刀就往過跑。
房屋設計的實在是太完美了。我把刀揮舞起來的時候竟然沒有打到吊頂,這個流水別墅的一層房高起碼是四米。這種大空間下,整個人的都能施展開讓我心裏開心了不少。
蒙麵人見到我竟然從一把傘裏掏出一把刀,當時就鬆手了。他嚇得跪在地上就喊:“女俠!”
聽到他喊我女俠,我就停手了。難道這個隻是一個普通的盜賊?沈源,你家的防盜措施是不是太爛了?這都能讓強盜進來?
電力很快就恢複了,我們報警等著警察來的同時,杜飛宇問沈源:“願不願意在收留一個。”
沈源搖搖頭說,我有這麼一個室友就可以了。暫時還不需要什麼其他人來。
接下來,杜飛宇開出了一個非常誘人話:“玄學協會現任會長杜從佘的妹妹,杜從珊。”
“我家又不是收容所。有陳小姐在就夠了。”沈源倒是表現得很專一。
時間越久了,越感覺沈源跟沈遙越想。方方麵麵,連細節都像的不得了。真的是兄弟。
警察來了帶走了入室搶劫的歹徒,順便再外麵等得不耐煩的杜從珊也來了。把門一關就開始吐槽。
杜從珊坐在沙發上,直接吐槽說:“看看這濕淋淋的別墅?這地麵是怎麼了?下水道堵了麼?我在車裏都睡了一覺了,就為了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