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社會人,可不可以用一些符合基本邏輯的角度好好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呢。
我現在腦子裏大概出來了一個草圖。
“林君?真的是你麼?你是屍丹唯一成功的案例。《鬼書》中曾經出現過屍丹這種藥。說是禁書製藥,沒有詳細介紹過成分配比,可是吃了屍丹的人,可以簡單的被某些人認定為‘長生不老’。”我鎮鎮的看著林君,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話。
林君看著我,沒有說話,眼神裏是陌生的冷漠,陌生的距離感。她的眼睛裏沒有之前見到我的熱情,好像我之前見到的不過是她假扮的知心大姐姐一樣。
為什麼,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是誰錯了。
不,沒有人錯,是麵對事情,處理方式的不一樣,每個人視角的不同,三觀的不同,建樹的不同,導致了我們慢慢在路上出現不同的歧義。
原本可以走在一起的人,慢慢的變得分到揚鞭,有的甚至對立。林梅有什麼錯,不過是受人蠱惑,知道了些偏門左道,堅定的要所謂的“報仇”,林君不過是個早就死了的嬰兒,三觀都不一定是完善的,哪裏能強求她可以和我們一樣有比較高的覺悟呢。
林梅自己也覺得理虧,反駁說道:“天下父母哪個不是為了孩子好?林君隻是犧牲了肉體,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卻以此為由帶走了我的父母!”
“我外婆殺了你爸媽?那你找我幹什麼?又不是我殺的?”我把千機傘揮灑成刀,這地方鳥語花香,實在不適合“大開殺戒”聊天聊了這麼久了,該換換地方了。
“你外婆隻是把她爸媽控製住,扭送到公安局而已。”杜飛宇看到我準備提刀,大大咧咧開始轉移林梅的注意力。
林梅,你可長點心吧,你爸爸媽媽又不是我殺的。我就說我外婆也做不出殺人放火的事情,你爸媽都犯法了,都要靠聯合外人抓你們了。
現在惡人先告狀,反要以複仇之名把我們引到這裏來?越想越覺得荒誕。
林君在這個時候突然說話了:“我們姐妹倆,是林一峰的女兒,我們也是‘杉木’組織的成員。我們的任務是殺了你們,除了私人恩怨,還有工作任務。”
“工作任務?你們把我們從烏煙瘴氣的花稻村引出來,到了一個美麗風景下。你說你要殺了我們?”我苦笑道:“林君!我住的地方,是你爸媽曾經住過的地方。可是裏麵也有我們很多美好的回憶!你現在隻把我當成你的任務?!”
“對。”林君沒有表達更多的情緒。
“你是瘋子嘛!我對你不好嗎?我哪裏虧待了你,你現在要反咬我一口!”我故意說些感性的話,想讓她放鬆警惕。
似乎她並不吃這一套,她隻是冷冷的笑著,聲音很小,在自嘲,在苦笑。笑的無可奈何。
從林君的成長來說,也許我隻是她一直要報複的對象,她曾經是一個嬰兒的時候,就被父母喂下了屍丹,困在那個房間裏長大。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她仇恨的種子都在不斷的深恨發芽,肆意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