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我的助理如果來了,讓你的助理跟我的助理說一聲。給我的部員買杯咖啡,我太困了,把她的咖啡喝了。”我推開他的手,示意讓他注意場合說話。
他翻著白眼說:“好的好的,我去跟我助理說。看你身體還不是很好,要不要先讓你休息兩天?”
“有公司總裁催著給員工放假的嘛?走,開會別遲到。”我推了杜飛宇一把,然後用文件夾袋子擋住自己捂著心髒的手,跟在後麵走了。
走出部門,杜飛宇小聲地說:“我知道他們昨天對你說了什麼。”
“剛才你是故意的吧。”我回複他。
他沒有讓我看到他的表情,隻是從聲音刻意判斷出,他保護欲占了主導。他說:“對。”
嘖嘖嘖,好想對他嗤之以鼻,真的是放鬆多了,回了公司連自己的位置都擺不正了。上下級關係再模糊點,就離亡國不遠了。
開會期間,每個部長拿著一堆文件講業績,我心髒疼得連話都快聽不清了。杜飛宇一直都是目不斜視,應該並沒有看出來我出現了什麼問題。我也不打算跟他說這些與工作無關的瑣事。
換成是我講業績的時候,我突然有種神魂分離的感覺。我把自己撐著站立起來,突然聽到心裏一個聲音,她在說:“我醒了,你還好麼?”
“誰?”我心裏盤問。
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倒是輕快,她開心地說:“你先好好開會,開完會趕緊來找我。我是傘靈。”
心痛的願意終於找到了,我在知道是傘靈回來的時候,也如釋重負。心裏突然輕鬆不少。
不惦記自己到底說了什麼,就是想快快的結束會議。我隻知道自己沒說錯話,隻是沒提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散會後,我立刻往辦公室跑。
跑進部門裏,迎麵就是一個正在給短發女孩送咖啡的紅衣小姑娘。
她披著長頭發,穿著紅色連衣裙,踩著一雙黑色恨天高。拿下巴看著人,正在挨個教訓人。
“傘靈?”我有點難以置信,我眼前的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盡然是我失散多天的傘靈。
她扭頭說:“我是你的新助手,我叫蘇靈兒。以後請多關照。”她轉身指著在做的一群人,說道:“還有你們!你們的企業文化和企業思想心理還需要再建設一下!”
傘靈怎麼改姓蘇了。我拽著她往辦公室裏走。她就乖乖跟了過來。
她單方麵切斷了與我的聯係。我們忙著找藥,她也忙著找宋豫恒和茅山上清派前任掌門的蹤跡。
兩條路同時走。宋豫恒在的次元對靈體壓力太大,她才單方麵斷了聯係。
我調整的這幾天,她就一直在蘇木那裏呆著,研究草藥,解決雜症。
所以她剛才想打開兩個人的連接時,我的排斥反應才會這麼大。一方麵是我真的沒有恢複,另一方麵是我對人靈溝通還不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