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總……杜總我能不能不去…….我身體不適很舒服,想要回家。”文琳斷斷續續的說話,眼淚即將就要奪眶而出了。
杜飛宇隻好很無奈的說:“沒關係,陳部長跟著我就可以了。我叫個司機來送你。”
“謝謝杜總,我就……”文琳剛要說,就被傘靈打斷說:“不坐車,自己走回去?我可不會輕易地放過你呦。你可千萬別讓我知道你有單獨一個人的時候。”
“謝謝杜總,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文琳笑的淒慘,眉頭緊皺,汗流不止。還要保持一種傘靈不存在,真的是自己身體抱恙的狀態。
我真的為她難過,到底上頭是什麼人,能讓這種比較弱的靈媒體質的人,冒風險來杜飛宇身邊。傘靈隻是故弄玄虛,這都看不出來,還敢出來混。杜飛宇的對手也是垃圾。
或者我的想的方向錯了,她是一個具有靈媒體質,不過是有其他過人之處才來的。總之我和杜飛宇上車後,看到傘靈還在抱著文琳,就在我們駛向遠方後。
通過後視鏡,我看到傘靈把文琳嚇暈了。文琳也不過是個可憐人,膽子這麼小還堅持到我們都走了。
“別憐香惜玉了好了,你應該好好擔心接下來的酒會。”杜飛宇把我的臉掰向前方,認真的說:“電梯裏,咱們三個缺一不可。文琳自認為我很相信她,而且她一直在試探我是否同樣具有靈媒體質。”
文琳是哪裏的人,杜飛宇還沒有查明白,這次華澳淩酒店雙VIP酒會邀請我,是杜飛宇想的辦法。文琳自信認為她跟杜飛宇具有曖昧的關係。
如果傘靈今天來嚇唬她,沒有我的話,她也不會走。因為我這個對她來說還是不確定性人物的出場,使如果她遇到危險,杜飛宇會不會顧忌她的幾率成倍減小。
她沒有能力對抗傘靈,又不能保證杜飛宇是不是靈媒體質,會不會出手就她,所以她才選擇了放棄。
識時務者為俊傑。文琳到底是個成熟的社會人,權衡利弊這方麵做得還是很不錯的。接下來就是應對華澳淩酒店雙VIP酒會。
他解釋道:“酒會上,會出現‘杉木’的人。你的任務是找出來。杜從佘要收網了。我們做一個推波助瀾的人,對我們以後有用。”
“杜從佘?杜從珊的哥哥?現在玄學協會的會長?”我隻是昏迷,不是失憶,我記得杜從佘跟我們可不是一個戰隊的。這是士別三日,直接就顛覆人生觀了?
“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在。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把‘杉木’組織端掉,我們隻是做一個導火索。乘著你現在沒有辦法調度鬼氣,你周身的鬼氣對你的保護比平時強,你的安全水平才有保證。”他分析道。
“如果你讓我找‘杉木’的人,我可能很快就能查到了。之後怎麼辦?”我雖然有點緊張,可是我很興奮。
解決“杉木”組織,一直都是杜家,沈家,宋家曆代聯合做的一件大事情。這件事情上,我小小的捉鬼師還能起到一個推波助瀾的效果,我還是覺得自己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