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想跟你說。你把耳朵湊過來。很重要的話。”
見他似乎很有信心,我挑了挑眉毛,舔了舔嘴唇,眨巴眨巴眼睛,滿眼星辰。一副“聽我說話,你還能吃虧麼”的表情。
他看到我一臉期待的樣子,輕佻的吹了一個口哨,摟著我的腰,我把手裏的香檳酒放在台子上,一隻手摳著他緊摟我的手,一邊示意他把頭地下點,我根本湊不到他的耳邊,即使我已經踩了一個十厘米的高跟鞋了。
我渾身盡量做出放鬆的狀態,他低下頭,我湊到他耳邊說:“小野貓回來了,我的主人。”
“哦?”他這個疑問有掩藏不住的興奮。
他站直了看著我,摟著我的手鬆開了,我趁機一把簪子通道他的小腹上,把手迅速鬆開,背在身後說:“你忘了你叫我什麼了麼?愚蠢。”
說完愚蠢,嘲笑一般的看了他一眼,轉身看到他帶來的雜魚們已經注意到了我,扭頭挑釁道:“能抓到我,我就自願回籠子裏。”
說完我就走了,明顯就是在下套,就要看他會不會追過來。
不管他會不會追過來,當務之急就是找找,還有沒有“杉木”組織的大魚了。
不出所料,我轉身看見他吩咐了手下幾句,就順著我走的方向追了過來。
他的手下四下散開。我隻要往跟杜從佘預定的地點走,他們就算是要包圍我,最後還是大環套小環,互相傷害罷了。
我開始倉皇逃避,走兩步,還會回頭看見一米九捂著肚子,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們這種人狂妄自大,怎麼可能會想到,對我造成這麼大的心裏陰影,我怎麼還能有勇氣那現有攻擊反擊他呢。
太自信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他的狂妄讓他生氣,想要把我抓起來,把我關在籠子裏,徹底馴化。
所以你以為我還是曾經那個陳飛彤麼?千萬不要我還沒有跑明白他就追過來把我抓回去了。拚命也得先往預定地點跑。
顧不上杜飛宇會不會看到我,也來不及躲避他的目光,我隻有一味的往前跑,才是真正的道理,一副高跟鞋,拖著我通宵過一天現在又折騰到後半夜的我。
越來越力不從心,我也越走越急。餘光看到杜飛宇已經看到我了,隻是他可能沒有發現身後有個一米九正在靠近我。他往我身邊趕,我冒汗的額頭,緊咬的嘴唇都是在表現著我的緊張。
我看見他突然停步了,杜飛宇你發什麼呆?我扭頭盯著他,一邊往一定的地方跑,一邊用眼神告訴他“等我,別亂動。”
幸虧我捅了一米九一刀,他的速度才能減緩很多,我突然覺得是不是挑釁的太嚴重了,我就像是當中給了一個自尊心為天的男人一個耳光是一個效果。
他眼前的我那麼的手無縛雞之力。我在記憶的深處翻找看看我除了逃跑,還能做什麼,能不能想辦法製造什麼障礙。
愚笨的我發現,我除了那一個簪子幫我給他減緩了不少速度之外,我對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神警告過杜飛宇不要亂來了,我現在隻有逃跑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