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凡說道:“那是自然,不過這對你們靈兵門來說價值或許還在煞氣之上。道友可不要後悔。”
餘千城竟然直接將靈胚朝牛一凡拋了過去,牛一凡一愣,轉念便用真氣將靈胚一包拉扯到自己麵前,確認對方沒有做手腳後,便細細打量了一番,苦笑說道:“道友還真是信得過牛某,餘道友就不怕牛某拿了靈胚轉身就走?”
餘千城哈哈笑了兩聲:“這就是餘某給自己的一個機會,若是牛道友轉身走了,不是也得不到煞氣麼?”
牛一凡點了點頭,將靈胚貼上幾張保持其靈韻不失的符籙便收到儲物袋中,做好這一切便對著餘千城說道:“既然道友如此有誠意,牛某同意這次合作,不過,取煞氣的時候要道友去取,沒有問題吧。”
餘千城嘴角不覺的跳動了兩下,便答應下來。
牛一凡略作思量,有蛟紋鐵內甲和靈龜盾做底牌,餘千城應該拿不下自己,而且還有墨紋蜘蛛這個變數,多加小心就是。如此想了一番牛一凡說道:“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便入窟吧,早到手早心安。”
“餘某求之不得。”餘千城說罷率先進了羚羊窟。
煞氣,地陰之氣彙聚在獨特的煞坑之中,經過上百年的積累結成真煞之氣,煞氣的種類繁多,大多由於不同的地理環境和煞坑而形成,無論是築基還是開辟元府,至少需要一份煞氣來衝脈,專門用來盛放煞氣的小瓶,收取滿滿一瓶便可稱為一份煞氣。
兩人在羚羊窟中走了百餘丈,牛一凡手中的火蟒刀發著微弱的紅光,而餘千城則拿著一顆夜明珠,兩人相隔兩丈左右的距離。
“牛道友接下來的路要加些小心了,煞氣之地陰氣均重,往往有鬼物誕生,上一次餘某就是在那骨火蠍和一悍鬼卒拚鬥之時才意外發現那蠍血煞的煞坑。”餘千城神色如常的說道。
牛一凡聞言將神識放出一些進行簡單的警戒,同時說道:“多謝餘道友提醒,牛某來之前也算做了一番功課,這羚羊窟雖說所處偏僻但也不是無人來過,看來那煞坑所在之地還頗為隱秘。”
餘千城帶著牛一凡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刻意的將手上夜明珠注入了幾分靈力,讓夜明珠照的範圍更遠了兩分,同時回頭跟牛一凡說道:“牛道友還是將手上法器的靈力停了吧,雖然一時半刻消耗不大,但一直這麼用著時間久了損耗依然不小,你我這一路一個鬼物都沒有遇到,餘某覺得有些蹊蹺,你我還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吧,餘某總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
牛一凡翻手將火蟒刀貼身收好,接著說道:“牛某也有這種感覺,既然有餘道友那夜明珠牛某就跟著蹭光了。”
兩人又在窟中轉了一番,餘千城還特意找了幾個先前留下的標記,兩人入窟已有近兩個時辰了,餘千城終於找到最終一個標記,正是一個三叉路口其中一個。
“就是這個暗記了,現在距離那煞坑已經不遠了,骨火蠍應該就在煞坑旁邊汲取煞氣進行修煉,那日與悍鬼卒相鬥恐怕就是爭奪這煞坑的控製權。”餘千城將夜明珠的光亮調整了一番,害怕提前驚到了骨火蠍,指了指其中的一個洞口說道。
牛一凡也檢查了一番自己的法器,暗暗將墨紋蜘蛛從靈獸袋中取出,用神念溝通了一番,命令其趴在背上,便和餘千城眼神交流了一番,進入洞口。
二人剛剛踏入洞口便傳來陣陣陰風。一股奇寒之力從洞口傳來,無奈之下牛一凡隻得運功抵禦奇寒,見餘千城也一副詫異的模樣,同時也用法力開始抵禦奇寒。
“此處怎多了這股奇寒之力,好在此通道並不長,半柱香的功夫便可到那煞坑周圍了。”餘千城一副鬱悶至極的模樣,咬著牙繼續朝前走著。
果然半柱香的功夫,通道那頭竟然傳出淡淡的紅光,同時奇寒之力竟然開始微弱下來,餘千城對牛一凡傳音說道:“牛道友,現在你我二人便用這斂息符,骨火蠍畢竟比你我高一級的存在,尋常的斂息之術恐怕瞞不過其耳目。”
牛一凡接過斂息符檢查了一番便點了點頭,二人便用法力將斂息符激活,頓時二人神形一陣模糊,一般的神念掃過果然察覺不到了,做好這一切,二人便出了洞口,一出洞口便遠遠看到一出冒著紅光的煞坑,令人驚奇的是,煞氣飄起來的時候竟然會幻化成蠍子模樣,而一隻三丈多長的骨蠍就臥在煞坑之旁,一副睡著了的模樣,煞氣圍繞在骨火蠍周身,不一會便被骨火蠍吸收幹淨,沒過多久,煞坑中就又飄出一些煞氣,就這樣不斷被骨火蠍吸收。
這隻骨火蠍,三丈多長,一丈高,一對骨螯上麵冒著絲絲幽綠鬼火,尾勾前後隨意擺動,蟄針宛如鋒利的匕首,漆黑如墨。一對眼睛微閉著,似乎非常享受吸收煞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