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入手冰涼,有些沉甸甸的,給陳玄一的感覺是莫約三十兩白銀般重。似鐵非鐵,似石非石,表麵還有一層陳玄一未曾見到過的奇怪紋路。
隻是拿在手裏未待陳玄一做出反應,珠子便出現了一股輕微吸力,他右手上原本殘留的血跡便已全部沒入珠子中消失不見。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一現象可把陳玄一嚇得不輕。他咽了咽口水,張開右手仔細打量小珠子,可是看了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
索性準備把珠子放進腰間的存物小布袋。
但剛要放進布袋時,小珠子突然一顫,一股灰蒙蒙的氣息從珠子噴出,順著陳玄一右手鑽了進去。同時一股熱浪也從右手傳來,順著右手流進陳玄一身體裏。
陳玄一剛反應過來時,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也隨其口而出。遍布全身的疼痛感使其差點昏厥過去。
惶恐間他張開右手掌準備將珠子扔出去,可是不知怎的,珠子緊緊的吸住他的手掌,再難脫手。
越來越沉重的疼痛感,讓陳玄一沙啞的聲音隨之也難再喊出,眼皮沉重的再也撐不住,緩緩的閉上便昏死過去。
……
洞中中無日月,外麵卻已過了三日。
此時十萬大山靠近落霞村之外圍,此起彼伏的呼喊聲響徹山林。驚動了一大群山中鳥獸。如果這會陳玄一在此,定然知道在呼喊誰,就是他自己。
那日酉時陳玄一出門並沒有驚動村裏鄰居。不過家門整天未曾再開過,隔壁的李嬸發覺不對勁便過來敲門,可這一敲半天也沒任何反應,最後通過院子雪印推斷陳玄一可能又出去打獵了。
但等到了傍晚看陳玄一還未歸來,於是李嬸便通知村裏人一起前去找他。十萬大山外圍雖然不是很危險,但偶爾也會出現野狼野熊,大家心裏不安便進山尋找。可這一找便是三日,到了現在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陳玄一父親雖然失蹤了兩年了,但村裏所有人都很照顧他。除了他從小知書達理外,善解人意外,還因為陳一樓的影響力。陳玄一父親教會了村裏所有人識字斷文,是村裏的免費私塾先生,對他們偶爾外出提供了不少幫助。所以大家都牢記在心。
特別是隔壁的李叔和李嬸,把陳玄一當兒子一般看待。
隻可惜村裏沒有和他同齡的孩子,要麼太小,要麼太大,所以陳玄一平時都是一個人,也算少年老成,每日除了習文斷字便是和叔伯們打獵磨煉身體。
看著天漸漸黑下來,李叔李嬸心裏很是不甘心,他們因為沒有孩子,所以一直把陳玄一當做親兒子一樣看待。但山中夜裏不安全,為了村裏大夥的安全,李叔還是決定叫大家回去,明日繼續深入山裏探尋。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晚上很快便過去了。
十萬大山深處地底的一個空曠山洞中,滿臉猙獰,布滿血絲的陳玄一總算醒了。
他睜開朦朧的雙眼打量了一下熟悉又陌生的山洞,最後目光落在了右手時不由得疑惑起來。
“記得我是因為手裏的珠子惹的禍,最後昏了過去。可是這罪魁禍首跑哪去了?”
這一打量他才發現原來手上的傷都完好如初了,而且皮膚變得如嬰兒般白嫩如霜。猛的握拳間,發現自己有用不完的氣力,感覺自己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