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高怎麼力氣這麼小?閃開!”
“…………”
我忍……孫青彥啊!你要知道你打不過人家,而且隨時可能被人家給一刀抹了脖子!
然後他稍微一用力就把鐵環給提起,我更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媽的力氣這麼大竟然一開始還讓我拔,害我淚成這樣,絕對一虐待狂。
“你,給我進去。”
“什麼?”
我隨著他手指的地方,看到剛剛拔起的鐵環把下麵有一個手指頭大小的洞……
這玩笑開大了吧?那麼小的地方別說我,連我手指進去都成困難了……
像是看出我的困惑,他不耐煩的嘖一聲,然後推我一把;於是本來彎著腰重心就不穩的我被他這麼一推,輕易的向那個洞倒去……
“啊——————”
可以想象我叫出的聲音,殺豬聲也不過如此。
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身陷一片漆黑中了。
“怎……怎麼回事?喂!你在哪兒啊?”
我怕黑怕的不行,偏偏現在我又自己一個人,周圍沒有一點聲音,越想越嚇人。
“怕什麼?”
“哇啊——————”
怕黑也就算了,明明在黑暗中怕的要命,偏偏這時有個聲音出現在你耳邊讓你措手不及,那才叫恐怖。
“你叫什麼?有我在你還怕被鬼吃了?”
“我……我就是……被你給嚇的了!”我驚魂未定的說。
…………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他發出像是在翻找東西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又對我說。
“你走前麵,我在你後麵跟著。”然後他遞給我一個火折子。
“呃……這是哪兒啊?”我拿著他給的火折子照亮周圍地方想看清楚到底身處什麼環境。
隻見我們周圍都是石頭塊,明顯的在一個地道裏;再照前麵,黑糊糊的,隻能看到自己腳下的地,我下意識的又一哆嗦。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要你走就走,別廢話!”
沒辦法,他身上帶著刀,我不得不理智點,先聽他的話,後來再從長計議。
於是我輕手輕腳的走在前麵,後麵那人跟著。
天生好動的我實在忍不住這壓抑的氣氛,開口道。
“請問……大俠尊姓大名?”
“…………”他沒動靜,我再問。
“我叫孫青彥,請問您叫……?”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是不是想死啊?”
“對……對不起……”靠!問個名字嘛,至於那麼神秘?切!不說就不說。
十分鍾後我們走到一個石室裏,我大略看了一下,也就三十平方的樣子,隻是本來就不大的石室周圍又有大箱子圍著,更顯得窄小。
突然,我聞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一時竟想不起來。就在這時,他說話了。
“小子!小心你手上的火折子,別讓它落在地上。”
“咦……?咦???!!!我想起來了,這味道是火藥味!”
我說呢,這麼熟悉,原來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火藥啊?
“不錯嘛!你竟然知道火藥?”
“哼哼,那當然,我打五歲起就開始玩它了。”
“嗬嗬……既然如此,也留不得你們了。”
“啊?……”
怎麼……這陌生的聲音是……?剛剛和我說話的不是他?是另一個人?就在這個時候,從石室周圍的箱子裏突然蹦出好幾個蒙著麵紗黑衣裝扮的人;其中一個就是剛剛和我說話的那個貌似首領的人。
正在我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時,身後的他說話了;然而,他說出口的話卻令我為之驚喜!隻聽他用輕蔑的語氣說道。
“哼哼……君傑,變聰明了呀,知道用火藥這種玩意兒了。”
被稱為君傑的黑衣首領用同樣蔑視的語氣回道。
“還行還行,不起大哥你來說差遠咯;你竟然能找到這兒也真不簡單,我說,到底是我的人笨……還是大哥你太聰明了呢?”
“嗬嗬,說到這兒我不得不提到我身邊這位英雄了。”
說著便領著我的衣領拽過去,推到他來對話的中間站著。於是,我就這樣站在石室中央,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雖然他們離我還有三步之遙,可是憑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我就推測到他們若要殺我,根本輕而易舉,隻需一眨眼我就能身首分家。
可是此時我的全部思想都在剛剛他叫黑衣首領的名字上,君傑……?而被稱為君傑的人又叫他大哥,莫非他們是…………
“哦?剛剛聽這位兄弟說,五歲就開始玩火藥,想必一定不簡單吧?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不……不敢,不敢……在下孫青彥。”我報上自己的名字,又提起12萬分的勇氣問道。
“請問……您是不是姓邱,名君傑?”
然後我如願的看到黑儀首領驚訝的眉頭一挑,說道。
“嗬嗬,想不到我蒙著麵紗還有人認出我?”
我那個高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工夫啊!本來還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邱大哥的兒子,誰知道……竟然自己送上門了,“嗬嗬……”
我不自覺的笑出來,把他們看的一愣一愣;
“二少爺,看來他是個傻子,要不要把他殺了?”
一個黑衣裝扮聽語氣像是手下的人對邱君傑說。
我真是被高興衝昏了腦袋,完全不顧邱君傑蠢蠢欲動的手下,自顧自的扭頭看向被涼在一旁的邱君傑口重的大哥,邱君飛。
“那你就是邱君飛咯?”
果然又在邱君飛的臉上看到名為驚訝的表情。我也不想再和他們打迷糊仗,承認道。
“唉~是你老爹啦!”我笑咪咪的把背後對著邱君傑,麵對著邱君飛,敘述著我與邱大哥結識的事情經過,全然沒有注意到邱家兄弟的眼神。
待我說到三角聖物時,忽然邱君飛的眼睛猛一睜,飛身過來拉我。
而我還處於迷茫狀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巨大我拉力把我往邱君飛懷裏帶去,隨後就是鋪天蓋地的巨痛襲上全身,為首頭部的痛覺猶為強烈。
然後我就沒有感覺了,眼前一片漆黑。閉眼前我唯一的想法就是,這回肯定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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