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仲嚴開始在青彥身上紮針,之後又開了幾個藥方給邱君飛,讓他按時喂藥給孫青彥吃,這樣順利的話3天之後就能醒。
後來仲嚴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青彥,就走了。
早上邱君飛按照仲嚴給的藥方去街上藥鋪抓藥,回來又不知道燉藥。早知道他就逼仲嚴留下來照顧孫青彥醒了;無奈邱君飛隻好自己琢磨著煎藥,煎了大半天又把臉弄的黑糊糊才弄成一碗墨汁似的藥;
還好孫青彥沒有知覺,他若知道邱君飛喂給自己喝這種東西,就是死也要拉他當墊背。
可是……喂藥時問題又來了;
隻見邱君飛左手端著藥,右手搬孫青彥嘴巴;沒有知覺,嘴巴容易被人搬開,可是喝藥就沒那麼簡單了;
邱君飛把藥湊到青彥嘴邊,青彥像是知道藥很難喝似的閉上嘴巴,無論邱君飛怎麼灌就是灌不進去。眼看一上午才煎好的藥都涼了,邱君飛牙一咬,沒辦法了。
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強忍著想吐的衝動,搬開青彥的嘴巴就貼上去了;就這樣,一口一口把藥喂進青彥的嘴裏。於是,一上午煎好的藥,又用了1個小時喂完。
累的邱君飛連連喘息,長這麼大第一次和人嘴對嘴,不管幹什麼總之這算初吻吧。
這麼努力的救你是因為父親要你給我的東西你還沒給,否則誰管你死活,這樣想著邱君飛進入夢鄉。
就這樣,三天之後的早晨,孫青彥醒來。
邱君飛看著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的人,仍舊用以往的冰冷語氣說道。
“喂,醒了就給我說句話,別跟個活死人一樣。”
床上的人朝邱君飛看了一眼,說:“句話。”就不說了。
“……什……麼?”邱君飛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你在給我裝迷糊嗎?”
青彥看著君飛,用迷惑的眼神問道:“你丫是誰啊?”
雖然他說話的語氣突然便奇怪了,可君飛還是能明白意思,然後他感到很不可思義;
“你是在裝迷糊吧?”
“你丫才裝迷糊,我就是不認識你啊!”
君飛聽他說話又覺得不像是在裝,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裏。他。。。不會失憶了吧?
不會的,明明之前還好好的,……被打之前……不會的,絕對不要這樣!
“你……知道自己是誰麼?”為了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失憶,君飛試著問他記得自己名字不。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啊?”說著青彥坐起來,還沒坐穩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子一歪就向旁邊倒去,還好君飛及時接住,不至於讓他剛好的腦袋再撞出個洞。“怎麼搞的我,頭好疼。”
君飛看他雙手捂著腦袋很痛苦的樣子,賾道。
“你腦袋被人打,已經昏睡三天了,你小心點別太激動。”天生不易與人親近的君飛說出這種話天知道他廢多大的勁,都是為了三角旗的下落。
“腦袋……?怎麼回事,我竟然跟人打架?被老媽知道了肯定又得挨罵。”青彥皺眉打量起周圍的環境,看了一會說:“咱們在拍武俠劇麼?怎麼這屋子看著這麼奇怪?”
“……什麼……?武俠劇是什麼?”君飛也被失憶後的青彥弄迷糊了。
稍後青彥讓君飛扶著在屋子裏走動,青彥就這樣東摸摸西瞧瞧,最後覺得光在屋子裏轉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就出去外麵走動。
一路上君飛都攙扶著青彥,經過門外走廊,到客棧大廳,又出大門走到街道上。青彥的眼睛越睜越大,後來忍不住雙手掩嘴歎氣道:“MY
GOD!這是哪兒啊?我……到底到哪兒……了……”還沒說完就又眼前一片漆黑,暈過去了。
君飛氣憤的把他抱回房間,放在床上。他很鬱悶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對一個隻見過幾麵的人這麼照顧;他一直在心裏這樣對自己說:為了三角旗的下落,什麼都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