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問我,為什麼不把小瘦猴拉去墊底呢?他出賣了我,把我當成一種交易來利用,那樣的人,絕對要把他拉下去一起死。
可是,我並不想那樣做。
即使如此,我從來沒有真正的想讓他們死。
畢竟,他們多次救過我,即使他們是為了那些利益而救我的,總比沒有的強吧。
倘若這次我死不了的話,那麼,以後,我都不想跟他們有任何關係。
還是和以前遇險那樣,我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知道這其中的原由,死得不明不白的。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有答案的,我閉上眼睛得出來的結論,隻能夠認命了。
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求生的本能反而越來越強烈,我緊緊的盯著下方,那團白霧不停的包圍著我,連四周圍都看不清楚,想要抓住東西,那也是不可能的。
這是一個無可避免的差錯。
恐懼一直伴隨著我的意識,隨著下墜的速度,我發覺自己不能思考了,然而,卻感覺到周圍一切靜止不動了。
不是像拍攝照片那種靜止不動,而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周圍的東西都在此刻間,安靜了下來。說到這點,讓人無比費解的是,就連耳邊的聲音也聽不到了。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而言,下墜的速度快,耳邊自然而然就會有風,可是現在我根本就聽不到。
首先,我懷疑的是我的聽覺出了問題,下一秒,我就都定了這點。
啪的一聲,我聽到了聲音,緊接著,強烈的疼痛從背部傳來,疼得我齜牙咧嘴的,我整個人都重重的落在了一個樹上,彈了幾下,我終於穩穩當當的落在上頭。
這麼高落下來,我還活著。
高興都來不及,管他有多疼呢,我睜開了眼睛來,看了下四周圍,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落在樹上,而是一座吊橋上,之前感覺是樹的原因是因為眼睛上蓋了幾片綠葉子,這吊橋的邊上是長了一棵樹,那棵樹從旁邊的懸崖石頭上冒出來的,延伸到吊橋上,以至於,我摔下來,直接就摔到樹葉最密集的地方,以至於我沒有摔死。
我在原地哀痛了一會兒,爬起來,整個吊橋都咿呀咿呀的搖晃起來,嚇得我心髒撲通撲通的不敢在動了。
這吊橋看起來年代已久,全是木頭做的,我雙眼死死的盯著腳下的木板,想要從裏頭發現出腳下的木板是不是腐爛了。看了好一會兒,我也沒有發現那些木板有腐爛的跡象,反而比想象中的還要結實,當然我隻是鬆了一口氣而已,接下來看到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驚恐。
站在吊橋上,我發覺自己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抖動著,我意外的發覺自己恐高。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自認為自己沒有恐高症,而且之前在懸崖上也沒有出現雙腳發抖的感覺。
我的雙腿越是抖動,吊橋就跟著顫抖,一搖一搖的,感覺整個人就懸空般,一點一滴的恐懼感侵遍了全身,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集中上腦。
沉浸在這漫無邊際的恐懼中好一會兒,我才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思緒,努力的控製著自己高漲的情緒,慢慢的冷靜下來,想辦法克製這恐高的感覺。
我也不明白自己這個時候為什麼會爆出這樣的感覺來,很不符合情況,也沒有根據。
當下,我就下了個決定,先離開這裏,再待下去,恐怕我會被這些情緒左右的不能自已。
我剛邁出腳步,整條吊橋小幅度的搖擺著,一上一下的搖擺著,嚇得我停止了腳步。
我該如何控製自己不去想此時此刻的情景呢?用目標轉移法?還是用其他的方法?
我先是把自己的注意力調整了下,最後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反而適得其反。
就在我站著不動的時候,我還感覺到吊橋的搖擺,那種搖擺的速度來得很怪異,驚了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這不是我製造的。
我下意識的尋著那頭看去,一個不明的物體快速的往我這邊跑過來,等我看清楚的時候,我撒腿就跑。
我勒個去啊!牛魔王居然出現了,鐵扇公主他娘的又不在這兒。
我不知道那頭牛是往哪裏跑出來,很明顯,那頭牛是衝著我來的,我想,應該是我站在它的領域後,把我當成了侵略者,它就怒火十足的衝著我過來了。
牛大哥,我又不是故意闖進你的地盤的,你犯不著這麼生氣吧。
我哭喪著一張臉,整個人像打了雞血的寶寶似的,嘩的一下子就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