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是屬於鬼穀子門下的人設計的,我想你也想到了那個人的。”他的笑容越來越冷,盯著我看的時候,好像是想看出個究竟。
鬼穀子門下的徒弟?
蓬萊仙島,最為突出的人就是徐福,而徐福也是鬼穀子門下的人,難道這就是那道士所弄的?
徐福是有著一些奇門異術的,可是,他費盡心思弄這些是為了什麼?他想保護什麼東西?
“可是,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我滿臉疑惑之色。我想不明白的是石頭人之下,就有一個裏頭是裝著有動物的,其餘的為什麼都沒有呢?
其餘的那些都是人變成的嗎?
假如被困在裏頭了,就算不被水淹死的話,那麼,那東西也會把人給殺掉的,因為那東西是殺不死的。
“那個人的手信。”中年男人也沒有顧忌什麼,直接就說了出來。
那個人的手信?為什麼會這麼重要麼?
“你來這裏是為了手信的嗎?”我仰頭問道,因為無法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永遠不止表麵上的那樣複雜。
看來那個人,確實能影響到大部分的人,就連國家都派人出動的,絕對是有著很大的關聯。
難道一直以來,他們煞費苦心追尋的就是手信嗎?手信上有什麼值得他們放棄那麼多的東西?
我想,不管手信上有著什麼東西,那麼,一定有什麼驚天的東西藏在裏頭。
中年男人聽了我的問題,沒有說話,目光是有著沉靜,他不否認,我幾乎就認定了是這樣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了,他說:“我不是為了手信來的,我是為了周家來的。”
“周家有個詛咒,一個不為人知的詛咒,我要把周家的詛咒解開,不能讓周家滅亡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注意到他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那僅僅隻是一瞬間罷了,很快就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什麼詛咒?”我很好奇,周家有個詛咒。
不是說我迷信,而是這東西輪不到我不信的,尤其是在發生這麼多以前都堅定著不可能的事情之後,我還能像以前那樣一聽到就立馬否定的思維嗎?那是不可能的。
關於詛咒這事情,我想大夥兒都會明白的。
鬼故事裏頭最多的就是關於詛咒這東西,而他們都一致認為,每個人身上都有著特定的詛咒。最常見的就是某個人死了之後,他們詛咒那些害死他的人不得好死等等之類的話。
還有一種特別的詛咒,就是跟苗族有關係的,她們擅長於用蠱,而蠱術整個可以下詛咒,所以說,這也是詛咒的一種。
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自從三十多年前參加那次任務之後,周家就陷入了詛咒中,剛開始的幾年裏,我根本就不當一回事,當事情脫去了控製,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們都是活不過二十五歲的,難道周家真的要絕後代,要滅亡了嗎?”
我邊聽著邊觀察著他,隻見他的情緒很明顯的被渲染了,完全是一副陷入了回憶裏頭,那那些回憶是不敢去觸及的。
有些東西不是過去了就是過去的,不管經曆多長的時間,那些痛苦的回憶始終都在心裏的某個地方。
“阿勇上麵有兩個哥哥,兩個姐姐,可是,他們都不在了,那個詛咒真的出現了,二十五歲生日那天,他們無緣無故的就死了,陸陸續續的隻剩下了一個。”
“阿勇也活不久了,馬上就到那天了。”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我分明就從他的眼睛深處看到了一種博大的父愛。
具體如何的詛咒,我不怎麼清楚,隻知道他們活不過二十五歲那天,我無法去想象一個正值年輕的時候,卻在那時候死掉,身為父母,家人,朋友是如何的心痛,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是可以讓一個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
我無法體會那種痛苦,但是對於失去親人的那種痛,我是深有體會的。
然而,他是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經曆這種痛苦,那得多麼堅強的心才能承受起這一切的打擊。
我不知道說些什麼了,感覺還是沉默的好,看著中年男人的麵龐,瞬間覺得他的為人高大上了。
“解開詛咒的話,我必須得拿到手信。”他目光一片堅定,信心十足的樣子。
“小九爺,你有沒有發現什麼,阿勇離開前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我怕他知道了詛咒的事情?”中年男人神情徒然一變,露出來擔憂的神色。
腦海裏想起了阿勇跟我說的那些話,還有之前看到的那些景象,他讓我不要跟任何人說這事情的。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說出來的時候,中年男人也發覺了我的神色,隻聽他繼續說道:“阿勇一直都堅信著他活著是有目的的,一出生我就把他送到這村莊裏來,為的就是讓他遠離這些事情,沒想到他還是發現了,還一頭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