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星期後,倉庫已經被修整一新,還圍了一圈木柵欄,木柵欄上還伸出許多鋼針。
隆隆的呼嘯聲從空中傳來,劉海冰視線被天空中銀白色的“大鳥”牢牢牽製住,那飛機拋下了無數紙張,如四月份的櫻花,紛紛飄落下來,幸好不是小男孩。
“看來政府已經緩過神來了,再過一段時間,避難所就要建成了。”雲流輕看著天空中的飛機開始沉思,“等避難所建成開放,要不要去那邊搞一點物資。”他可不想呆在避難所生活,在穿越前,他有一段時間生活在避難所,極其不自在,房間擁擠狹小,搜到的物資都要充公,而且一些異能者得了特權後還作威作福。隻不過在那有一定的安全保障,也不至於餓死在野外,沒人收屍。
“咩~”一隻山羊的叫聲從倉庫外麵傳來。
“哐當!”
“什麼鬼東西又來了?”雲流輕從早已挖出的地道出去,頭從地下探出,隻見一隻山羊若無其事地咀嚼著自行車坐墊,這山羊長著跟兵工鏟一樣的犄角,全身通紅,幾乎沒有毛發,背後長著一對畸形的蝙蝠翅膀,修長的羊腿上長著一個突出的肉團,尖尖的蹄子一把剪刀,尾巴上長著個帶著綠帽子的人偶。
那山羊發現了遠處觀光的雲流輕,咩咩咩的叫了起來。
“咬我坐墊是吧!今天晚餐吃羊肉!”雲流輕拿著匕首衝了上去,要切他後三路,山羊見狀,用犄角對雲流輕實施了胃穿孔。
“Boow~”之前被填上的大坑再度複活,自行車被炸得飛灰煙滅,那山羊也消失不見。
劉海冰和夏薇怡在不久後聞聲而出。
夏薇怡看到這番景象,悲痛萬分,雲流輕連個碎塊都沒留下,以為他升華成氣體了。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夏薇怡覺得隻有用雲流輕留下的物資好好生存下去,才是對雲流輕最大的安慰。
但一旁的劉海冰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沒心沒肺地幹飯,拿著旺旺仙貝問夏薇怡:“吃嗎,吃完之後才有力氣哭。”
“你這沒心沒肺的家夥,雲流輕死了,你怎麼還有食欲吃!”
“因為我沒力氣哭,所以才吃,準備吃飽之後再哭。”劉海冰十分地感動啊,以為是雲流輕為了給他與夏薇怡獨處的空間,不惜浪費一條命。
十九點左右,突然,劉海冰看到又是那熟悉的白霧,開始凝聚在一起。
為了在夏薇怡麵前表現一下自己,他一腳踹過去,然而那白霧還沒凝實,劉海冰直接穿了過去,摔倒在地,劉海冰轉頭看向那白霧,惱羞成怒:“太可惡了,就你讓我摔倒是吧!”起身上前就不斷進行頭錘,“看我‘劉氏連續頭錘功‘!”
劉海冰不斷對著那團白霧“點頭”,在旁人夏薇怡看來,跟腦血栓晚期的患者一樣。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劉海冰的頭已經抽風起來,一副迪奧樣。
白霧很快就被完全打散。
劉海冰見白霧完全被打散,病態地發出了與上次一樣的笑聲。
夏薇怡更覺得劉海冰是個神經病,覺得以後離他遠一點為好。
這時,雲流輕的手機突然響起“嘿——哈——嘿——哈——”兩種聲音混雜在一起,使夏薇怡感覺如同在精神病院。
突然,煙霧從四周圍攏上來,整個倉庫被煙霧籠罩,伸手不見五指,把劉海冰嚇了一跳,以為大的要來了。
之後雲流輕赤身裸體地從煙霧中走出,煙霧漸漸消散,看到赤身裸體的雲流輕,劉海冰不自覺將目光往下移去,但眼前突然被一個拳頭擋住,向他下巴砸去,劉海冰被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