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冰被打掉的耳朵痛了一晚上,劉海冰根本睡不著,捂著耳朵在牢房的地板滾來滾去,心裏想著:“還是雲流輕的自爆好,我要是也有這樣的異能就好了,也不至於丟掉一隻耳朵。”
“不知道到時候會被怎麼處置,不過我這是為了保護軍火庫,雖然不被理解,但也是為國捐軀了。”
第二天八點,雲流輕的舍友剛剛起床,就看到一團白霧凝聚成雲流輕的樣子,被嚇了個半死,還以為是什麼沒見過的怪物,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宿舍。雲流輕見此,也不理會,把牆上一張《肖申克的救贖的》海報掀開,之後取出裏麵的箱子,打開後裏麵是個密碼盒,打開密碼盒後取出衣服穿上後,快步離開了宿舍。
“現在該怎麼辦?去自首還是逃跑?劉海冰肯定被抓了。”雲流輕想道,很快,他就不需要作決定了,幾個武警包圍了宿舍,其中還有一個人拿著喇叭:“裏麵的怪物,放下武器,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裏!”
雲流輕一頭霧水,什麼有怪物,到底發生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武警押走了。
之後,他被送到了審訊室,對麵的警官問他:“你是誰?為什麼會在男宿舍?”
此刻的雲流輕:???
“我不在男宿舍在哪?廁所嗎?”
對麵的警官疑惑道:“你不是女的嗎?怎麼可能會在男宿舍?”
雲流輕掏出隨身攜帶的身份證,指著上麵的性別男,說道:“你他媽再說?我告你誹謗。”
“你們到底要問什麼?”雲流輕質問警官。
確認雲流輕不是怪物後,警官向雲流輕道歉後,一個少將走進審訊室。
“你昨天晚上在哪裏?”少將開門見山。
“軍火庫。”
“為什麼去那?”
“因為我是預言家,我預言到昨晚有人會襲擊軍火庫。”
“可你的異能並不是預言,不是嗎?”
“我想是的,長官。”
“那你是怎麼得知的?”
“昨晚我夜觀天象......”
“不許說除了回答以外的話。”
“我就是在回答。”
“不許扯淡。”
“軍火庫的坑是你炸的嗎?”
“我想是的,長官。”雲流輕回答。
少將有點不耐煩了:“別跟我用譯製腔的口吻說話,你這麼做是不是想背離黨的領導!”
“不不不,我是愛黨愛國好青年,”雲流輕說道。“看我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閉嘴。你還是簡單講一下事情的經過吧。”
雲流輕簡單地講述了事情經過,還把自己說得特別英明神武。
少將用紙簡單紀錄了一下,就出去了。
過了一個小時,少將帶回了一個少尉,兩人交談了幾句。
“他說和那個神經病說的差不多,應該沒說謊,用你的異能測一測。”少將對少尉說道。
“是的,長官。”
少尉開始審問雲流輕剛才的問題:“你昨晚在軍火庫嗎?”
“yes yes yes yes yes......”
“你提前得知了這件事是嗎?”
“yes yes yes yes yes......”
少尉還想繼續問,但一旁的少將忍不住了:“你他媽直接問他剛才說的事情經過是否屬實不就好了嗎?”
“yes yes yes yes yes......”雲流輕回答。
幾個軍官研究了半天也無法把雲流輕幾人怎樣,隻好把他們放了。最讓少將生氣的是,劉海冰在審問時極其禮貌,每說一句話就要加個草泥馬;少尉同樣也很生氣,每問一次雲流輕,他都要回答十幾次yes,就跟作者派來水字數的一樣。
雲流輕和夏薇怡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次危機,可憐的劉海冰痛失一隻耳朵。